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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厉璟臣的话。

他眨了眨眼睛，眼眶绯红，“阿臣哥哥…”

厉璟臣连忙回答，“我在，我在，宝贝我在。”

白锦还想张口说着什么。

厉璟臣却低头亲了亲他，他眼底全是渺茫而疯狂的期望，“你别说话了，乖，我先带你回家，我带你去找白澄，你会没事的。”

“你会没事的…”

厉璟臣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言语间全是颤抖的害怕。

白锦努力去握着厉璟臣的手，他喘着气，“厉璟臣，有些话我一定要说的。”

“别说了，别说了好不好…”

厉璟臣埋着头，几乎是在祈求少年了，他不敢听接下来的话，他怕听完后他的小神明就要不见了，他就再也找不到了。

白锦深呼吸一口。

他眨了眨眼睛，缓缓开口。

“无论贫穷或是富贵，健康或是疾病，顺境或是逆境，我都愿意爱你、安慰你、尊敬你、保护你，珍惜你，并愿意在一生之中对你永远忠心不变…”

“我愿意成为你的合法伴侣。”

“厉璟臣，我爱你。”

白锦实在是已经用尽所有的力气来说这些话了，说完就不断的喘息咳嗽起来，这声音贯了穿整座城市。

这是神明的宣誓。

所有人都听见了这场告白。

路上行人都见证了这感人的时刻。

几乎都落泪。

白锦摸出兜里提前订做的戒指，他轻咳两声，缓缓抬起手，少年眼底紫色的流光若隐若现，就快要消失了。

他笑着问厉璟臣。

“那么，你愿意成为我的丈夫，一辈子宠我爱我…”

厉璟臣哭着点头。

“愿意，愿意，我愿意。”

像是所有的愿望都完成了，白锦再也没有力气了，意识陷入黑暗，白锦拼尽全力想道别，只不过声音太微弱了。

厉璟臣都没有听不见。

他只能根据少年的口型判断说了什么。

少年说：“厉璟臣，再见…”

然后缓缓闭上眼，手就这样垂了下去。

……

厉璟臣几乎悲痛到无法出声。

他的珍宝，他等了六年才等到的…

厉璟臣把少年紧紧的抱在怀里，谁拉拉都拉不开，他像只孤独又凶狠的猛兽，眼眶绯红，满身戾气，唯独在看向少年时。

倾尽了所有温柔。

……

三天后。

厉璟臣取了一场冥婚。

照片上是笑颜如花的精致少年。

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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