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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就明说了。第一，离魂草这种高级货我们都没见过，估计几千年才出一株吧？而且我记得这是禁药，就你们那才有。”魔戒代表冯亮发言。

高阶神兽小白发言，“魔神大人，现在不是划分责任的时候。”身为冥界的一秘，他必须维护己方权益。

“你别替他说话了，就是他监管不力。”冯亮意有所指。

封冀没有回应他第一个问题，直接问，“第二呢？”

当然是那个提到的“同盟”的问题。表面上看肯定有冥界内鬼，可是冥界老大在这里，内鬼就能比他厉害？这不扯淡嘛。冯亮好歹也是魔神，也算正经的公务员，这官腔总是懂的。有些明说有些暗示，他得心应手。

“第二，这里那么乱，鬼可处跑，阎王关键时刻这才赶过来，明显玩忽职守。”他聪明地没有提“同伙”两个字。

封冀目光转向他，看得他心里紧张后才开口，“你回来的目的，就是因为这里的变化吧。”

“好吧，我承认，我回来，是助理通知我这里不对劲，让我回来看看。我没当回事，才搞成现在的狼狈局面。”冯亮摸摸鼻子，自己怎么被看看就全招了？丢。

见封冀没反应，他也直接道，“天道不会这么乱来，只可能是人为的。”这个暗示够明显了吧？

封冀还是没有回他，看来还得加料。

“看来，这个人为的家伙来头不小。”反正都说了，也不差这点，“大人，听说……当我没说。没听过。”冯亮被封冀一眼就吓闭嘴了，那眼光冒着寒气，骤冷。

“大人，还阳草在天……你知道在哪里就好。”干嘛总用眼睛回答？那眼光都跟冰锥子似的。

“大人，他怎么会和你的人，甚至鬼合谋？没必要吧？他可是……你懂的。”他愣是没敢提那个名字，甚至称谓都不行。不过封冀总不正面回答，他得拼命问。

“我懂。你想的没错，是凌霄。我也是后面才想到，不然，根本不会跟你来。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忍不住不择手段出手。”封冀这时何止目光冷厉，简直就是弥漫杀气。

“大人，这太欺负人了！就跟天道听他的似的，你能服？”冯亮赶紧添油加醋，好让冥神保持杀气。

“你猜到了？”封冀眯起眼睛。

“我没猜到。不敢猜。”冯亮无语，刚才暗示果然太暗了，人家没注意听啊喂？他为叶硕不值，语气也更放松，“这红果果的情杀啊？你自己不造吗？”

“我知道。”封冀顿了一下才说。

“知道就好。”冯亮小心又问，“你们还真有什么？”

“没有。”封冀果断回答。

“最后一句，别瞪我，真就一句，大人有计划吗？”封冀总也不说，他就主动问好了，反正闲着。

“当然。”封冀脸色缓和，字字精炼，“救人第一，攘外先安内，几手同时抓，几手都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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