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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对不起。”叶硕没忍住笑了出来。

廉江子视而不见，淡定道，“你们真的想知道？”他没说出来的话是：那就不是他主动提的。

“后果我们自己会负责。”封冀跟着打哑语。

叶硕立刻看向封冀，心里挺高兴。原来，自始至终，他们的想法还是一致的。他也在怀疑。

“傻笑什么？”封冀挑起嘴角。

叶硕撇撇嘴，别有深意地摇摇头。

廉江子用力咳嗽两声，开讲，“这可是你们自己找的。好吧，成全你们。你们应该都学过神学当众的《上古神使》，里面提到的上古大神……”

“等等，我没学过。”叶硕举手。

“我没及格。”冯亮慢慢举手。

“神兽学的一样吗？”叶晨飞不耻下问。

廉江子脑壳疼，“有人听得懂就行。”

“我听得懂，继续。”封冀护犊子装没看见。

廉江子深唿吸，继续道，“你们也好，人类也好，记忆中的上古大神只有三皇、三清、四灵、五祥，具体有谁别问我，别打岔！我先声明。”

“……”我们也没说话啊？！自言自语干嘛呢？

廉江子扶额，“你们听过我的名字吗？”

众人皆醒：确实没有。

“师父，你是好人。自古好人都不留名。”叶硕很认真地安慰他。毕竟那是曾经收留他又教他本事拿下封冀的师父，他别的都能忘，这个恩情不能忘。

“不留名的，何止我一人？”廉江子抬头远望。

“那些人都死了，你说过的。”封冀回答。

廉江子冷笑，“是，都死了。女娲他们再出名，也死了。所以啊，名利都是些不重要的东西。”

这话里明显有话。叶硕咬着嘴唇，怎么都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小心问道，“他们会不会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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