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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住了吗？”冯亮瞅他。

“嗯。”封冀点头。

“你说和凌霄签约的是我们看过的那些恶鬼吗？”冯亮突然冒出一个疑惑。

“你觉得呢？”封冀再没心思回答任何答案已经摆在那里的问题。

“那玩意不像那么高智商啊！”冯亮捉急。

“一切，只有进去了才能水落石出。”封冀不想猜测，说破了天，没能力，无用。

“什么时候进去？”冯亮跟着他。

“明天任职结束就去。”封冀已经准备上楼。

“带着他们吗？”冯亮跟在他身后。

“必须带。”封冀扶额，挥手让冯亮先走。刚才叶硕再次失忆，恐怕就是因为他有了让叶硕置身事外的心思。这个，也是可以窥探操控的吗？他到底为什么？

封冀等冯亮走不见人影，才继续上楼。他知道叶硕肯定会问，但他不想回答多余的任何人。他知道在那个空间里，他们这些所谓的神恐怕只是一些平民百姓的水准。连对付那些看门的恶鬼都费劲，更何况其他那些高级的暂时称作恶鬼的东西呢？

“有事？”封冀察觉到角落里一个喘气的在那里纠结要不要吭声，搞得他心情非常烦躁。他要不是看在叶硕面上，肯定把这头牛赶出去让他睡真正的牛棚。

“最后一个问题。”冯亮挪着走出来，举起一颗手指，“就一个了，没有多余的。”

“说。”封冀明显低气压了，而且周围空气也低气压了。灯忽闪忽闪闹鬼似的。

“别真动怒，你知道，我只是担心叶硕。”冯亮表情很真诚，毕竟，他朋友不多。叶硕是他一直追寻着的人，朋友也好，爱人也好，总之都是很重要的人。

“我让你说。”封冀忍下几分。

“密码是什么？”冯亮赶紧问。

“一个电话。”封冀编辑短信给他看。

冯亮背了两次，回头就忘，于是还是拍了张照片然后突然想起来，“你不打？”

“提示了任职时候再打。”封冀盯着他。

“不会是陷阱吧？”冯亮本地问。

“就一个问题？你数学老师是被你气死的吗？”封冀何尝不心烦？那是他老婆。

“晚安。”冯亮识趣不问了。

封冀冷冷道，“别再跟我。”

冯亮拼命点头，开始着手查这个号码到底是谁的。虽然查了半宿一无所获。

v6来自地狱的仰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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