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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封冀问，手已经来到司机肩膀上，大有不说实话就去死的架势。

司机依然淡定，“有人在地上放了排钉，轮胎被刺破，我会另外安排车。”他说完掏出电话打给谁，听语气，应该是诺亚爸爸。他只是说明情况，直到有人敲车窗。

“别开。”封冀冷冷道。

“我们车子无法行驶，有区别吗？”司机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简单说道。

“他怎么说？”封冀眯起眼睛，松开手。

司机礼貌点头，当做致谢，“让我们等五分钟，马上有人来接我们。”

五分钟？不看不觉得，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路边已经站了不少人，而且，虽然三五成群看似随机，其实总体有两部分。

“开车窗。”封冀道。能够不动声色站着等他们开车窗的，他们也躲不过去。

司机点点头，摇下车窗，“有事？”

“担心你们出事，来问一下。”来人是个中年男人，长得有些憨厚，可眼神里闪烁的光却着实出卖了他的本性。

“没有人受伤。我们在等上面派车来。”司机回答，又将窗子合上一半。

“那就好。小心点。”男人扫了车里一眼，继续道，“向诺局长问好。”

“一定转达谢意。”司机微笑。

男人还没有离开的意思，目光不经意还在朝车内窥视，直到一声远处的嘲笑。

“怕输吗？怎么这么着急想把人弄死啊？”一个痞气的男人走了过来，样子也不是那么面善，脸上一道划过眉的疤痕。

“你胡说什么？”中年男人垂下眼睛，“诺局长的贵客，我怎么敢动？”

“什么什么？第一次听说还有你陈老虎不敢动的人呢！我也得看看清楚。来，司机师傅把车窗给我们摇下来，要看活人大家一起看看清楚呗？”痞气男人拍手。

“杜飞你不要信口开河在这里胡闹！”中年人压抑着火气，咬牙骂到。

“你也别偷偷摸摸净干些见不得人的事！”痞气男人丝毫不收威胁。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越吵越凶。而且，很快两人架演变成为群架。没两分钟，他们跑到车子前面两伙人掐起来了。

“他们这是干嘛呢？”叶硕呆呆问。

司机没理外面的人，摇上车窗，“我们等人过来就行了，让他们吵。”

“这算不算救了我们一命？”这也算今天运气好的一个标志吧？叶硕有点惊喜。

司机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但那意思，他们自己也不难体会。

“他们不会趁乱找我们麻烦吧？”冯亮还是不放心，肌肉依然紧绷着。

“这辆车防火防爆防子弹。”司机解释。

“诺局长真细心，猜到我们会有危险。”叶硕的原意绝对不是话里有话。

“……”司机沉默了。

封冀平静道，“不知道他们哪边实力强些？他们应该代表当地的两个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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