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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被系统绑定时，听系统说过，那些资格老的系统以发布各种随机任务为乐，强迫玩家去完成三观尽毁，节操尽碎的任务，比如什么必须跟xxx啪啪N次啊，必须要有道具啊什么的。

所以相比之下，他是幸运的。

“醒了？宝贝喝点粥吧。”柳殷像个没事人一样，端着一碗粥进来，对顾茗希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视而不见，语气温柔至极，隐约还能从里面听出几分溺宠的味道。

“滚……”顾茗希张张嘴，嘶哑的喉咙因为发出声音而疼痛无比，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隐没在枕头上，留下一点深色。

柳殷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沿，将顾茗希扶起，靠在自己怀里，看到顾茗希煞白的脸色和紧咬的下唇，他问：“怎么了，宝贝？很不舒服么？”

谁特么会舒服啊！他现在半死不活不说，柳殷还这样把他扶起来，后面的那个部位火辣辣的疼，明显可以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湿润了床单，那酸爽，不敢想象！

柳殷没指望顾茗希再从嘴里蹦出字来，他自顾自地吻了吻对方的眼角，心情莫名的因为对方轻轻颤动的眼睑而愉快起来，他伸出手，插进顾茗希柔软的发丝间，游走。

“你真的不是学姐么？”他低声轻喃。

“可为什么你的身上有和学姐一样的香味。”五年前那个晚上，他压在学姐的身上时，闻到的就是这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

“学姐喜欢皱眉，你也是。”

“还有，和学姐一样的触感，和学姐一样的脸，和学姐一样的声音，和学姐一样的……冷漠。”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手停了下来，然后弯指，抓住顾茗希的头发，狠狠地向后扯去，顾茗希本能的顺势仰起头，惨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雾了个草！蛇精病啊！这画风转变的也太快了，他听着柳殷回忆性的话昏昏欲睡呢，竟然在下一秒扯他头发！这货是发病了？！

“你昨天说，顾茗希死了？”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质问，深邃的那双凤眼中，阴霾密布，被那双眼睛盯着，让顾茗希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一种名为悲伤的情绪从眼中闪过，他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柳殷，眼角又滑下一滴泪水，嘶哑道：“是的，她死了……”

“唔！”被重重地扔回床上，柳殷站起来，一言不发，从鼻腔里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门被关上之后，顾茗希才痛苦的扭曲了整张脸，“柳殷你个王八蛋……”

从这天后，他再也没有看到过柳殷，不想提前死在这里的顾茗希在当天傍晚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喝掉冷粥，他出了房间，这才看清了他目前的所在地。

城郊的别墅区，有钱人闲暇之余的休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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