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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树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平时他虽然冷漠,可是他的素养从不允许他像现在这样刻薄,咄咄逼人。
但是胸中的那股炸裂的戾气,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出口的每一次话都由不得他控制。
“别说了!别说了!”
乐秋崩溃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华树岳所说的每一次话,都是一把刺进他心脏的尖刀。
太不堪了!
为什么在华树岳的心里,他是这么肮脏不堪?
对华树岳来说,他们只是交易,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契约。
没错,他现在是靠华树岳的资助,可是他毕业工作后会还清的。
他从来没有觉得和华树岳在一起,跟华树岳睡觉是交易,是契约。
他愿意,全都是因为他喜欢华树岳。
乐秋颤抖着的肩膀,微微抽泣的声音,让华树岳的焦躁和愤怒更深。
出轨的人为什么还能觉得自己冤枉委屈?
还有什么资格哭?
怒火中烧的华树岳几步上前,抓住申亚祠胳膊,想让这个刺眼的存在即刻消失。
“啊!”申亚祠惊叫一声,惊恐的大叫道“你要干嘛?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别乱来!放开放开!”
“华树岳你要干什么?”
乐秋猛的抬头,看见华树岳凶神恶煞的把申亚祠往外拖,以为华树岳是要揍申亚祠,吓得魂都没了。
也顾不上别的,拿起挂在床尾的睡袍套上,就急忙跳下床追上去阻止。
追了两步又回头捡起地上的另一件睡袍,再次追出去。
华树岳迸发的费洛蒙气息已经浓郁到了极致,覆盖着整间公寓,房子里的空气像是被抽空一样,变得浑浊沉闷。
乐秋和申亚词被压制得呼吸困难,双眼阵阵发黑,四肢越发瘫软。
华树岳把申亚词拖拽到门口,毫不留情的将一丝不挂的申亚祠扔了出去。
咬牙切齿的威胁道“滚!要是再敢让我看见你,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申亚祠艰难的爬起来,试图替乐秋解释,鼻音浓重且艰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发,发生什么!”
“你们觉得我是傻子吗?光着身子睡在一起还他妈告诉我什么都没发生?”
华树岳面无表情的将门甩上,把申亚祠关在了门外。
回头看见抱着睡袍举步维艰,每走一步都气喘吁吁的乐秋。
“让他,穿上衣,衣服。”
华树岳冷哼道“心疼了?偷人都不怕,还怕什么裸奔。”
在A的压制下,乐秋没有力气解释,又担心申亚祠,便什么话都没说,尽最大的力气拿着衣服往门口走去。
气头上的华树岳觉得乐秋是在刻意忽视他。
他一把攥住乐秋的胳膊,把人往回拽。
现在主宰一切的是华树岳,乐秋连挣扎都做不到。
他只能祈求,希望能唤醒华树岳的一点怜悯之心。
“华树岳,求你别,这样,亚词,他没有,错,不给他,衣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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