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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出事之后，吴维的脾气变化很多，就像整个人都安静了，没有什么剧烈的情绪，不会很开心，也没有很难过的时候。

一整天下来，他都是淡淡的。

韩献坐在他身边，能感觉到低气压。

那个赵先生知道吴维出事，想要来看吴维，可是吴维直接电话里问他是不是出轨了，对方不说话，吴维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连个人就算结束了。

高考前几天，那时候方熙然正在紧张的复习，忽然接到吴维的电话。

因为方熙然比较忙，吴维也不想见人，所以两个人正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这次电话到不知道说什么了。

就只能互相问问情况好不好，因为顾虑着吴维的伤，所以方熙然也不敢怎么问，怕提起来吴维再上心；吴维顾虑着方熙然考前紧张的情绪，所以不怎么敢问他的成绩怎么样。

尴尬了一会儿，吴维忽然说：“对不起。”

说完，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方熙然知道他说的是张申的事情，自己确实是被连累的。

“不用。”方熙然轻轻的说。

“我现在好羡慕你。”吴维说。

“羡慕我什么？”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们见面的时候，我还劝你及时行乐，不要那么努力的学习，我以为自己很聪明，我觉得我终身有靠，所以得意忘形了，学习的事情就全荒废了，现在彻底成了无业游民了。”

方熙然听他说这些，不知道这么回答。

“你先在还可以考一个自己喜欢的大学，还有很多未知，我什么都没有了。”

吴维自说自话，方熙然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本来没什么事情，忽然也跟着吴维的情绪，心情变差了。

“算了，不说了，你加油考试吧，你考完之后，我们可以见一面，一起吃个饭什么的，哦，不过不去你家～”

吴维终于开了个玩笑，方熙然也跟着笑了一下，这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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