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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李大娘便把满是草灰的酸萝卜从灶炉里夹了出来,把上面那层沾了草灰的菜叶子去了。兰岫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便道:“奶奶,这个你给我说,我来弄吧,你去忙别的。”
恰好今天杀年猪,李大娘确实忙不过来,就道:“你拿这个酸萝卜去帮李山娃把背部手脚和额头烫一遍。”
兰岫点头应了,伸手就去拿酸萝卜,却被烫得赶紧丢了。李大娘道:“有点烫,你拿块干净帕子来包着吧!这个东西就要烫的时候才管用,等李山娃出一身汗就会好些。”
兰岫将信将疑,不过还是找了块毛巾包着拿去给李大山“治病”了。兰岫进去的时候李大山睡得正香,兰岫摸了摸李大山的额头,掀开被子把李大山翻了个身。
李大山刚睡着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人在搞整自己,心情一阵烦,回头一看又是兰岫那张面带桃花的脸,李大山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他妈阴魂不散找死啊!”
兰岫摇了摇手上的酸萝卜,一手按着李大山的肩膀,“你的火气太重了,我给你驱驱火!”
说着,兰岫便不顾李大山的反抗,把李大山的衣服高高卷起,露出白皙的背部,拿着酸萝卜在李大山的背上滚了几圈。李大山被烫得嗷嗷大叫,“兰岫,我日死你!给老子住……住手!”
兰岫任由李大山叫骂,反正他身上不会少一块肉,他现在心情还不错,也没计较李大山骂得多难听,反而勾起唇角贱贱地道:“奶奶说了,这东西就是要烫的时候才管用!”
“劳资弄死你!”李大山的手被兰岫反控制着,衣服也被卷到胸口上方,更可恨的是,兰岫整个人还压在自己身上,让李大山的腿也没法动。
“现在不是放狠话的时候,等你有力气弄死我的时候再说吧!”兰岫稍微停歇了一下,却又俯身贴着李大山的耳垂极其轻佻地说着。
李大山心头狂怒,但兰岫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兰岫只停息了十几秒钟便又开始拿酸萝卜在李大山背部摩擦。李大山的背精瘦白皙,那滚烫的酸萝卜放在上面很快就烫得通红,李大山咬紧牙不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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