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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双眼含情脉脉地盯着祁郁,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诉说。
祁郁觉得自己懂了,于是摆摆手,语气那叫个豪情万丈:“没事儿,安然你就尽管住吧,以咱俩的关系,我又不会收你房租。”
我又不会收你房租……
收房租……
房、租。
谁特么关心房租的问题了?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女孩子这么扭捏说话的时候就是在暗示你送她东西!
你明白吗傻!逼!
祁郁显然不明白。
他不仅没明白,还用一种形容不出的神情瞅着夏安然,恍惚间令人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只正在求表扬的大型犬。
夏安然跟祁郁大眼瞪小眼长达半分钟之后,深深地内伤了。
她将刘子豪调.教成有求必应,开口必满足的性格,足足用了三个月。
男人们思维太直,似乎天生听不懂女人的拐弯抹角,夏安然已经多年没有遇到现在这种情况,郁闷得只想吐血。
祁郁就是没有脑子,其他啥也不是。
难不成她要开口跟祁郁要房子,对方才懂她什么意思吗??
哦不,不能急不能急,从头再来是吧,她夏安然如今啥都没有,不过耐心倒是不缺。
“讨厌,我说的不是房租啦……”
钓男人就像钓鱼,除了需要足够的耐心外,还需要肥美的诱饵。
夏安然轻叹一声,语气那叫个多愁善感:“我是担心,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或者我年老色衰了,你会像刘子豪一样把我赶出去的。”
“而我那时没有容身之地,怕是只能睡大街了吧。”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祁郁,然后垂下头,幅度很小的抖着肩膀哭:“呜呜,对不起,我本来不该质疑你的,可我真的实在是太害怕了……”
这么一“提醒”,祁郁总算是开了窍了,当即揽着夏安然的肩膀哄道:“安然你看你哭什么呢,我跟刘子豪能一样么?”
夏安然还是哭,那无限委屈,且小声呜咽着的模样,本该分外惹人怜惜。
可是祁郁听着这声音,不由得失了神,安慰的话也就此顿住:“梦秋……梦秋也是这样哭的。”
一直以来,沈梦秋在祁郁面前落泪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总是因为床上的那些事儿,被祁郁欺负得狠了,才会小小的抽泣几声,更多的时候,是默默的落泪。
沈梦秋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在祁郁面前嚎啕大哭。
这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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