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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无榆眼皮耷拉下来,“是我哥吗?”
满文心里咯噔一下,可他仍旧面不改色,“你哥怎么了?”
木无榆抬起眼睑,声音平静温和,“捐献,以及医药费。”
满文打着马虎眼,“怎么可能那么巧,巧到俩兄弟的匹配度很高?”
木无榆苦笑着,他的手指紧张的相互交叠在一块儿,“果然是吗?那他现在在哪儿?”
满文站了起来,原本挂着的笑容有些崩,“别开玩笑了,”他的手甩了起来,“根本没有这回事!”
“保密协议。”木无榆念了一遍,腾地站了起来,“我现在去找他。”
“你发什么神经?如果再次病倒了,你对的起你的供方?”满文的一只手贴在额头,一脸的无奈,“如果你觉得对得起,你就随便出去吧。”
何归年支在病房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医院永远都不会缺人啊。
“你进去安慰安慰你老......榆哥。”满文本想说老公俩字,但是男人叫另一个男人为老公......好像挺奇怪的。
——
木无榆出院的那天刚好在下着雪。
漫天飞舞的雪花飘落在地面上,两只脚踩在洁白的地面,印上了脏兮兮的灰色脚印。
这脚印,除非是更大更久的雪,可是一点都盖不住。
何归年戴着毛线帽,穿着中款的红色羽绒服,穿着雪地棉,向着空地跑了过去。
扑腾一声,扑在了空地上,手脚在雪地里划着,画了一个大大的雪天使。
“怎么样,好看吧!”
木无榆立在他的边上,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在眼前凝结成雾。
“嗯。”
“要不要一起躺?”何归年眯着眼,下雪的时候,总是睁不开眼睛,雪花太白了,白到刺眼。
木无榆摇了摇头,笑出了声,“我怕有狗屎。”
何归年楞在地上,随后迅速站了起来,转了一圈儿,“有吗?我身上有狗屎吗?”
木无榆狠狠的拍掉,何归年背后的雪,“没有。”
“吓死我了!!”何归年长舒了一口气,最后又是一阵笑。
木无榆也跟着笑了起来。
木无榆拉着何归年的手,两个人紧紧抓着的手,放在了木无榆的口袋里,“还冷吗?”
何归年把头抵在木无榆的耳边,嘀咕一句,“不冷,但是很热。”
最后,两个人回到了家,李静也从隔壁过来。
李静本来是不愿意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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