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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野没有找到答案,他抬起头,看着面前坐的笔直的闻述。
他和闻述不是双胞胎,但是小时候,每个见过他们兄弟俩的人,都会忍不住感叹一声“好像”,而这种情况并没有随着时间长河发生任何改变。
为了让其他人区分出他和闻述,闻野曾经做出了不少努力,例如穿闻述从不会穿的破洞牛仔裤,纹身,还有打耳洞。
闻野把还燃着的烟头扔进烟灰缸,但却没有碾灭,白烟有气无力的往上飘。
“宋沅知道你要订婚吗。”闻野问他。
闻述觉得他在转移话题,但他还是认真回答:“应该不知道。”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宾客是由可盈来通知。”
语气没有什么波动,就像那张仿若永远平静的脸。
“闻述。”闻野很轻地笑了一下,“我们长得真的好像啊。”
闻述把杯子放下,唇角平直,点了点头,说是的。
闻野笑着站起身,把还在烟灰缸里苟延残喘的烟头按灭,随意地向闻述道了别,然后转身走出咖啡厅。
今天的天气比想象中要冷上许多,偶尔凉风吹过,似乎连眼睛都变得冰凉。闻野把外套拉链拉好,下巴掩在外套里,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马路上结了冰,车开的缓慢,所以闻野可以清晰地看到穿的圆滚滚的小男孩,拎着大包小包的父子,喝同一杯奶茶的夫妻,还有躲在巷子里接吻的高中生情侣。
闻野收回目光,脑袋向后靠,闭上了眼。
一小时后,出租车在别墅区的大门前停下,保安不允许未登记的外来车辆进去,闻野没再说什么,拎着牛皮信封下了车。
铺着鹅卵石的小道一直铺到尽头处的三层洋房,房前的喷泉还开着,水柱升起几米后变成细密的水珠,落在水面上,打破四周的静谧。
闻野把鞋子脱在门外,打开门,乳白色的长毛地毯几乎铺满了房子的每个角落。他走进去,穿过挂满画的长廊,走进开着门的房间。
巨大的床垫几乎占据着房间最中心的位置,闻野走过去,看见躺在里面的宋沅,睫毛随着呼吸的起伏震颤。闻野掀开被子,手搁在宋沅的腰间,热度隔着柔软的布料传来。
似乎被他身上的凉气冰到,宋沅皱着眉,但却依旧没睁眼。
“今天很累。”宋沅的声音很轻,语气也透着疲惫:“不做了。”
闻野收回手,在他身边躺下,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今天去见闻述了。”
身侧传来不小的动静,闻野侧过头,发现原本背对着他的宋沅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过来,略微上扬的眼尾下,是已经不太明显的一颗泪痣。
“他说什么?”宋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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