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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在房内转了一圈,季云深的脚步在周洲的衣帽间前停了下来。拉开门循着气息从周洲的一件大衣里面拿出了一枚泛了黄的符篆。
“这是什么东西?”周廷回头对着自家人问到。
在场的周家人皆是摇头,看上去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
“小周少爷这是替别人挡了业灾。”季云深将符篆收入自己的掌心冷静地说到。
“!!!”周家人集体震惊。
“我就说不让他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鬼混,你看看惹出了多大的麻烦!”周廷十分的恨铁不成钢。
“爸,消消气,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让洲儿好起来。之后,您想怎么发脾气就怎么发脾气,我和大哥绝对不拦着!”周澜信誓旦旦地说到。
无感于别人的家庭争吵,季云深扫了在场众人一眼,“都出去。”
是了,大师们做事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癖好。
季云深又生性喜静,自然是不习惯有那么多人在场的。
周廷率先离开,周夫人和周家两位少爷也跟着一步三回头地相继离开。
等到房间里的人都出去,房门虚掩上的那一瞬间,言廷“刷”地一下子从青玉瓶中钻出来,红袍迤逦。
看着季云深慢条斯理地给周洲的四肢缠上红丝线,然后又咬破了自己的食指,逼出一滴心头血点在了周洲的眉间。
双手结印,季云深默念“破!”,周洲的身体像是一个发生了重大泄露的容器,丝丝缕缕的黑气从他的身体里冒了出来。
“好臭!”怨气冲天,引得言廷不由得皱紧秀气的鼻。
腾出一只手将青玉瓶送到言廷的面前,季云深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才不要回去,我就在这里看着你。”言廷双手托腮,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藏匿于周洲体内的怨气差不多都跑了出来,床上青年的脸色也由病态的青白渐渐变得正常。
扔出手里泛黄的符篆,季云深打了一个响指,淡蓝色的火焰倏然亮起,卧房内的怨气被灼烧的干干净净。
“这样就可以了?他怎么还没有醒?”言廷指着周洲问到。
“体虚理应如此。”
言廷点点头,又道:“那我们?”
“出去。”
卧房的门被从里面打开,季云深甫一露面,周家的人便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
“季先生?”
季云深将玉瓶妥帖收好,“已经无碍。”
闻言,提心吊胆了许久的周家人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那先生说的替旁人挡业灾?”
季云深正要开口,突然言廷出了声,“我可以共情,很容易就知道是哪一个害了他。”
想起言廷对季岚的评价,床上的周小少爷似乎长相也不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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