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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澜,我很久以前是不是就警告过你。”席琰远一字一句强调道,“他,你打不得!”
金子澜被蓝臻推得一个劑超,面对席琰远无情的话,他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他知道席琰远不喜欢他管自己的私事,这两年来,他也很守规矩,没有像当初一样孩子气地强行去霸占 他。
但唯独蓝臻这件事,无论如何他都管定了。
“啧! ”金子澜庆幸席琰远没有像曾经一样报复性地先给他一拳,而是想和他讲和。
但席琰远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早已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了事的。
他喜欢的人,金子澜做不到让他再一次受伤。
金子澜十指骤然蜷缩成拳,接近哀求地呵斥道,“席琰远,别再让他伤害你了行不行? ! ”
九月的微风,飘着道边桂花的清芬,轻轻地吹拂着三人的面颊与发鬓。
刹那间,四周安静到可以清晰听见树叶飒飒漂落的声音。
在这不温不燥地微风中,蓝臻明晰地感觉到自己愈发冰凉的身体。
“你知道我的回答是什么。”
就在蓝臻想逃离这里时,他身边的人倏然握上了自己的手,率先垂范带他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我心甘情愿。”
这句话毫不保留地敲击在他犹如冰剑的心上,硬是给他敲出了一条显眼的裂缝。
蓝臻木然地凝视着眼前紧拉着他不放的少年,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嗫嚅道:“.....你是白痴吗? ”
"啊? ”席琰远风驰电掣边走,边满脑子在想蓝臻受伤的小脸该用什么药处理才更快痊愈,完全没注意到 身后的人说的话。
蓝臻也不想再重复一遍,低骂了他一声:“白痴,看路。”
某个靠窗的病床上,席琰远强迫蓝臻乖坐在床的边缘。
自己拿着方才医生给他开的外服药膏,用棉签先是粘取,全神贯注地涂抹在蓝臻出着血的嘴角上。
“疼吗? ”席琰远满脸怜惜地凑近他,悉心地在他愣神之际,像曾经一样,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他的嘴 角。
此时医务室的医生正好被人叫了出去,故没有人能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
蓝臻紧锁着眉头,偏头躲开了他还想覆上来的吻,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冷淡道:“不疼。”
哪料,席琰远跟白逸呆久了,话都可以秒变味,“我疼,特别特别疼。”
蓝臻:“”
清风徐来,吹过医务室白色的窗帘,直扑向缓缓靠近的两人。
你们......一起洗澡?
“席琰远,离我远点。”
蓝臻别过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像被零下一百九十五点八度的液氮扫了一样,冰冷无情道:“算我 求你了。”
中午十二点末,万一三人吃饱喝足,幸福美满地回到宿舍,准备进行一天之中悠闲自在的午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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