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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未等他开口训斥,贺天正已经翻身下马跪在了地上向他请罪。
“属下该死!有负王爷所托!还请王爷恕罪!”
眼下无战事,不过是班师回朝罢了,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吓的贺天正追过来请罪的?只是略一思索便猜到了一二,声音也低沉了几分。
“是不是公主出事了?”
贺天正低着头跪在地上。
“属下该死,王爷前脚才走,公主就不见了踪迹。”
谢清朗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挥手就是一鞭子。
“没用的东西,让你看着个病弱的女子居然也看不过,本王留你还有何用?”
贺天正咬牙受了一鞭子,拱手道:“王爷请息怒,请允许手下戴罪立功,属下一定会将公主安然无恙寻回来的。”
谢清朗也知道此时惩罚他也于事无补,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思虑片刻后问道。
“你方才来的路上就没看见什么异常?”
贺天正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阮修竹若是来找他,走官道是最近的路,且他身子原本就弱,更不可能抄田间近道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阮修竹出事了!
谢清朗死死的攥着手里的马鞭,手背上的筋跟跟暴起。
“你去打探一下,这附近都有些什么势力?尤其要留意那些流氓草寇一类的。”
谢清朗只能安慰自己,这里好歹也还未出大周京城的地界,想来那些土匪山贼一类的人还未胆大包天到青天白日的掳人劫色吧?
等消息的空档,谢清朗骑着马缓缓的朝来路走着。
路边的每一个蛛丝马迹他都不曾放过,若是阮修竹被人掳走,那么他一定会留下什么记号的?
果然往回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谢清朗在路边的树丛里发现了一块细长的布条。
谢清朗掸眼一瞧,便知道这是上好的料子,且颜色也跟今儿阮修竹身上穿的那件一样,果不其然阮修竹出事了。
谢清朗将布条攥在手里,看了眼郁郁葱葱的密林。
一阵风吹过,树头微微晃动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谢清朗弯腰在地上检查了起来,好在前几日才将下过雨,林子里又鲜少有人来往,故他在地上发现的脚印,一定是掳走阮修竹的人留下的。
地上的脚印有些杂乱,其中一个人的脚印要深些,另外一个人的脚印要稍微浅些。
看着脚印的尺寸,谢清朗可以大致判断出掳走阮修竹的是两个人,而且是身材敦厚壮硕的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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