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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若是忍的难受,我可以......”
后面的话他到底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再被送给谢清朗之前,皇后娘娘命人细细的教过他伺候男人的功夫,他素来聪慧,自然也知道如何取悦男人。
“哦?”
谢清朗挑了挑眉。
“没成想阿竹比本王还要着急呢!”
他哪有?
他只是不想看他忍的那么辛苦罢了。
谢清朗见他面色绯红,美目含情,于是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道:“阿竹打算用什么法子替本王纾解?”
“王爷......”
阮修竹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你且好生歇息着,等你身子好了,再好好的补偿本王也不迟。”
谢清朗知道这屋子他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他定会忍不住将阮修竹给吃干抹净的。
而且这趟回来,还有诸多事情没有安排,从前只他一人,自然是怎么样都可以的,如今多了个阮修竹,他不得不重新谋算起来,保着自己,也保着他的阿竹。
谁知还没出门,就听到门外的小厮禀报道。
“启禀王爷,和安郡主在门外脱簪请罪,说今日莽撞了,冲撞了公主殿下,特意送来了些补药,想要将功补过。”
话音才落,谢清朗就冷声拒绝了。
“不见!她爱跪着便跪着吧!”
阮修竹长在深宫里,宫里的是是非非他多少是知道些的。就如同他的母妃一样,当年不过因为容色倾城,独占六宫春色,后来便死在了算计里。
眼下的谢清朗又何尝不是呢?
阮修竹起身拿了件天青色的鹤氅给谢清朗系上,柔声劝道。
“既是皇上赐的婚,王爷若是不见,只怕也就是扫了皇上的面子。王爷不喜欢她,略说几句便打发她回去就是了。”
谢清朗将他柔弱无骨的手攥在掌心里。
“本王的阿竹竟然这般大度?就不怕本王去了被那郡主给勾了去了?”
阮修竹垂眸低笑。
这世间的东西,皆如指间沙,掌中水一般,任凭怎么留,该走的还是会走的,又岂是强留便可留下的?
“只要王爷的心里有我,我便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
细长的手指点在了谢清朗的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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