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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嬷嬷又替他看了看花样子,点头赞许道:“公主当真是蕙质兰心,不是老奴托大,奴婢这些年也带过不少徒弟,但是像公主这般一点就透的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呢。”
说起绣工,阮修竹又想起那些年在大周皇宫里的日子。
小的时候不懂事,总害怕寂寞,也总爱往人堆里钻,也想凑凑热闹,可是宫里没人待见他,高兴来了逗他
玩玩,不高兴了就随意打骂。
渐渐的他被打怕了,于是就悄悄的躲在暗处里看别人玩。
他那只知皮毛的绣工,还有些须认得的那个几个字,都是他偷偷学来的。
那时的他想都不敢想,有一天会过上这般宁静的日子。
“.破......”
桌上的灯花爆了一下。
灯花爆,喜事到。
果然下一刻谢清朗就推门而入了,他今儿的心情似乎很好,脸上挂着笑。
谢清朗一路快马从宫里回来的,他迫不及待想要把退婚的好消息告诉阮修竹,谁知推门而入便见到了如此
温馨的一面。
阮修竹正低头在绣着花样,针线在他手中穿来穿去,烛光的剪影照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的温柔沉静。
—下子似乎连岁月也温柔了起来!
“阿竹,本王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谢清朗从外面回来,浑身上下还裹挟着寒气,于是在外间脱了大鳖,又在炭盆边待了会儿,待身子暖了之
后才进了里间。
阮修竹连忙将手上的绣样藏进枕下,这是他给王爷的惊喜,若是王爷看到了,那便不叫惊喜了。
谢清朗佯装着没看到他藏东西的动作,自顾的拉着阮修竹的手说道。
“皇上已经答应退婚了。我原想趁机请皇上给咱两赐婚的,可是皇兄却将我赶了出来,还说除夕夜宴要带
你一起去,我想着等那日再请旨也是一样。”
两人像是寻常夫妻般说着家常话。
“嘶......”
阮修竹微微皱眉轻轻嘘了一声。
谢清朗连忙拉起他的手看了起来,这才发现阮修竹的指腹上布满了许多细小的针眼,刚才被他不小心碰到
了。
“咱们纪王府还未穷到要让你亲自来做针线活呢!”
虽是抱怨的话,但还是将阮修竹受伤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阮修竹臊的直想往被窝里钻,低声道:“嬷嬷还在呢!”
谢清朗霸道的吮吸出了声,又道:“在便在就是了,本王心疼自己的王妃难道还怕旁人笑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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