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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深的印迹,一定很疼很疼吧。
栗旬低头看着人,声线平淡,“与你无关。”
青年只觉得这个少年是在故意提醒,企图离间他对陛下的感情。更不要说……刚才陛下对人还露出了极大的兴趣。
毕竟陛下,从来没有亲口问过任何一个人的姓名。
这让名义上的男后不免嫉妒,又产生了陛下会被这人抢走的危机感。
他原本将人带到兆阳宫就是想着陛下不会踏进兆阳宫一步,好将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防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让陛下见到了人。
然后再挑个好时机,直接将人给弄死,彻底断了危机。但是他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就在这第一天,因为他的缘故,竟让两人见上了面。
搭在榻上的手指骤然抓紧,青年面上蒙上了一层阴霾,看上去同最初在荷花池旁解开狐裘弯腰微笑,光风霁月般的模样大相庭径。
“这跟你没有关系,”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语气,尽可能的让人听上去很是正常,“以后也不要来兆阳宫了,本宫身体抱恙,实在是没有精神与你交谈。”
就算他得不到陛下的心,哪怕陛下喜欢一个女人,他也不愿意陛下喜欢上除他之外的男人。
“知道了吗?”
然而江鹤的注意力却是在对方搭在榻上的手上。
他清晰的记得被人从荷花湖中捞起来后,随着身上搭上来的厚实暖和的狐裘,紧接着印入眼帘的这双手。
这双手就同青年的面色一样,透着股病态的苍白。
手掌虽然干净好看,但很瘦削。却与料想中的冰凉温度不同……他想到那日握住对方手指的触觉。
近乎下意识的,就伸出手圈住了。
温热的,柔软的。
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在上面落下轻柔一吻。
江鹤眼中神色渐深,搭在床榻上的手指跟着动了动,想要再往前挪一挪,然后覆盖上那只手。
然而不等他动作,眼前的手指却是突然捏的泛白,手背上的青色经络异常明显。江鹤心中微跳快一瞬,很快就听到上方的人掩着唇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他陡然抬头,就看到眼前的人,咳嗽的眼尾泛红,甚至连带着泪珠都滚了出来,砸在了江鹤抬起来的手上。
江鹤的手指微蜷,只觉得掉在掌心里滚烫泪水顺着掌心纹路一路灼烧到心里。胸腔中的心脏砰砰的跳的极快,急促的让人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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