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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义抹了抹眼睛,冲着梅寒大声喊到“走!”
梅寒瞪了他一眼后转头向王祜行了个礼“族长,我走了!这些日子多有打扰,给您和凤栖镇的父老乡亲带来不便,晚辈在这里给您陪罪了!感谢凤栖救命,收留和……不杀之恩!”
王祜心到小子心思很深哪,“嗯,不错,你将来必成大器,所谓庙小容不了大佛,我们这确实也不是你的容身之地,那我们就此……后会无期!”
梅寒没再说什么,离别在即多说无意,跟在秦义后面,向西南山顶走去。
一路无话,梅寒是这镇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外来人,别说秦义了,就镇上的人都觉得好奇,经常借故去他家看看那时还是小白的梅寒,人们除了感觉这少年真好看之外,就觉得这少年不得靠近,谁都不理,混身冰冷,与他们这的人无法融到一块,孤单而又神秘。秦义和梅寒相处近二十天,有过恩情,有过冷漠,有过无视,有过坦诚,人都是感情动物,尽管秦义不愿也不能和他走,但这一别以后再不相见,心里的滋味是不好受。再看这边梅寒,面无表情,只默默的向前走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就那么沉漠的一前一后,两相无言,就这样向上走出已经离界碑处非常远的距离了,回头望向下面只有崇山峻岭,林海松涛,继续往上走,这雾气越来越浓,再往上这山雾已经浓到二人近在咫尺都看不到彼此了,秦义觉得头有点晕,这时有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他刚想问你干什么,就感觉到手上有东西,低头拿近一看是一片长长的叶子。
“这瘴气有毒,此物能解毒,你含在嘴里一片就没事儿了!”
“这是什么?”
“九叶云香!”
“哦!知道的真多!”
“你跟我出去,会知道的更多!”
“……”
秦义不知说什么,两人含上这根草叶继续向上走。
这段路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拨开云雾见红日,到了山顶,东山陡峭,又无路可走,秦义一路抓这抓那的,等到了山顶,藏青色的短衫长裤全都是泥,手上划的是左一道又一道,深深浅浅的都是伤,再看梅公子依然是白衣飘飘,完好无损,一尘不染。
从山顶再往眼前的山下看,果然,没有任何的出路,是一处目测高几百丈的悬崖峭壁,人掉下去必粉身碎骨,毫无任何生还的可能。
梅寒看了眼这混然天成的茫茫大山,对凤栖的隐秘更是心生敬佩,前人真的是目光远长,为保全自己的后人竟找到如此周密之地,让后人尽享平安而无后顾之忧。怪不得族长绝不允许有外来人来打破他们生活的这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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