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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篱放松身心,全程由大白狼主动。
大概是先前已经有过经验,这一次单冬凌表现得十分温和,没有呛到她,更没让她有什么不适。
云篱下意识抵住口中温软,轻轻吸起来,下一瞬,却又回归单冬凌的掌控,整个人也被她紧拥,贴在她怀中。
两条柔软分别后,单冬凌抚了抚云篱披散的发丝,挽在手中,垂眸关注着她的神情。
“你并不高兴。”她忽道,“你在难过,为什么?”
云篱一愣,下意识道:“我没有呀……”
单冬凌想了想,将她的双手拢在掌心。
“我们已是互相喜欢的道侣。”她郑重道,“若是有什么情况,云篱直说便是。不然,为师会担心。”
这句话,正是云篱昨晚告诉她的。
云篱顿时怔住了,呆呆地看着单冬凌,片刻后,她依偎在单冬凌怀里,心里既甜蜜,又隐隐作痛。
“其实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想起了昨晚做的梦。”左思右想,她决定编个故事给大白狼听,“我梦到我能回家了,可我没法带走师父。‘在这里经历的一切,原来都是一场梦啊’,这么一想,就觉得很难过了。”
她的话让单冬凌陷入沉默。
“师父,我的妖身长大以后,就可以破开时空了。”云篱继续道,“但我没有试过主动穿越,如果我想带您回家,究竟该怎么做呢?对了,将芜前辈知道要怎么做吗?我想请教请教她。”
单冬凌不答,她忽然俯下脸,在云篱的头发与耳朵上一下又一下地蹭。
“师、师父?”云篱被她蹭懵了。
“在你回家之前,一定会有办法。”单冬凌低声道,“为师说过,要随你回家。”
她将云篱拥得更紧,生怕稍微放松,怀中人便会就此消失。
“千柠来此地之后,我们即刻出发。”单冬凌又道,“早日见到神,或许能让你安心些。在这之前,莫要多想。”
她贴得近极了,气息拂在云篱脸上,平静的声音钻入云篱耳中。
云篱只觉眉心一温,继而是右颊,再到唇上,这回却远没有刚才那样热烈,也不像蜻蜓点水,但足以让她心安。
“云篱方才说的,‘更进一步的事’,现下可以告诉我吗?”移开脸,单冬凌话锋一转。
云篱已经被她安抚得有些飘了,突然听了这话,脸上的微热一路烧到耳根,有些不好意思地偏开目光,小声道:“其实就是……师父您看过的灵笺里写的那样。只不过……”
她觉得心跳渐渐快起来,索性环住单冬凌,伏在她耳旁将话说完。
“嗯,原来云篱已经做好和我互渡灵力的准备了。”单冬凌淡淡一笑,揉了揉她的猫耳,又去捞起猫尾巴,捻了捻,注意到云篱的目光又低了下去,又道,“可你只在心里做好了准备,不然,被我捏尾巴时便不会如此羞怯。”
云篱轻轻地应了一声。她现在感觉自己真的不如大白狼放得开,或许是知道了太多难以描述的事,但大白狼不一样,她对这些事的态度很坦然,就像对待修炼一样平常。
也可能,是因为这种事在古代的修士看来,的确就是修炼的一种方式。
她正出神乱想,怀里忽被塞入一团毛绒之物,低头一看,居然是单冬凌的狼尾巴。
“为师已做足了准备,身心皆是。”单冬凌道,“云篱的妖身还未长到成年,在这之前,便先用为师来练手罢。”
云篱打了个激灵,她虽然生来弯,但从没想过自己居然……有攻别人的一天。
“师父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她愕然看向单冬凌。
“为师自然知道。”单冬凌点头,“只是暂时成为被渡灵力的一方,仅此而已。”
“不,我说的不是主动和被动渡灵力的方面!”云篱摇头,“但我没有试过,也不知道要怎么和您解释……”
“无妨,试过再说罢。”单冬凌为她梳了梳头发,看向莲船外,“云篱喜欢看鱼吗?这片荷塘里,有很多妖鲤。”
云篱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但见莲船附近已经聚了许多红鲤鱼。因着莲船是用内息控制,而内息又会在控制莲船时附着在船底,这些红鲤鱼大都是来找食物的。
云篱的内息有限,见状慌忙停止内息的输出。贪食的红鲤鱼吃不到内息,顿时散去,一尾接着一尾离开莲船。
红鲤鱼离开时,单冬凌在船沿上叩了叩,指尖倾泻出魔气,瞬间铺在周围的水域上。
感到魔气突然浓郁起来,离开的红鲤鱼们立即返回,追着魔气大口大口吃起来。
只是转眼之间,红鲤鱼纷纷浮上水面,沿着单冬凌布下的魔气线,慢慢排出形状来。
云篱好奇地站起来往水上看。类似的情景,她不止一次在番剧里看过,但这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荷塘之中,很快开出了大红的花,每朵花皆由红鲤构成,悠悠地打着转。
云篱下意识唤出留影珠,把这些“鲤鱼花”拍下来。单冬凌端坐在原地,控制魔气流动,让红鲤鱼聚成典籍中用以观赏的阵法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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