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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先搬到我那儿住。”
黑灯到底没出院,他宁可在医院耗着,也不自己羊入虎口,他想好了,先把病养好,然后给他现在的爹选份像模像样的礼物,最后在跟汪圆圆、汪苗苗那俩“大蜜”算秋后账!
他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一周,夏火就赖在他这儿七天没挪窝,烦的黑灯那叫一个五脊六兽。
有时候摆弄摆弄手机,有时候就傻不愣登地躺那儿怀念过去,他的写作事业停滞不前,但,那小点击唰唰唰地张,那小评论嗖嗖嗖的留,一点不耽误黑灯成神,一切都有夏火给把持着……
黑灯想好好干一番事业多攒一些积蓄,他想给他哥买座华丽的坟冢,把他们葬一块,虽然他死而复生,但毕竟真身已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黑灯就做了一个梦。梦里乐开了花,那嘴咧得后槽牙都露了出来,守夜的夏火不知道他的小灯梦见了什么,只瞧得他一脸的心花怒放,像似报仇雪恨了一样痛快。
夏火的手游进了黑灯的被窝,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他的脚面,梦里的黑灯毫无排斥,像似寻到了什么感觉,哼哼着抬脚踩下去,蹬着夏火的胸膛在那儿调皮,把那温暖的心口当成了他大哥的宽厚胸膛……
※※※※※※※
雨过天晴,阳光也不在那么毒辣、黏腻,到处都飘荡着泥土的芳香,沁人心脾。日头已经晒到了某人的屁股蛋儿。
夏火的手机躺在桌子上无声地叫嚣,倚靠床头刷着博客的黑灯下意识地撇了撇盥洗室里的模糊人影,抱着不打鱼攉龙水的心态拿起电私自接听:“喂!”很凶很不友好。
对方在听到黑灯的声音后明显的顿了顿,约么半秒钟的时间才重新开口,一把磁性的男低音就这么冷不防地闯入黑灯的耳膜:“呵呵…黑少,怎么?合着昨儿个您这是跟夏少刷夜了?”
铁树电话里的怪笑让黑灯听着搓火,当即就想翻车摔咧子,抹了一把脸,阴阳怪气的吼了回去:“你大爷,谁啊你?瞧您那操行!”
“啧啧啧……这轴脾气,还是这么不招人待见……”
“你姥姥的,你丫找抽呢?!我待见你?听您那动静一准是个臊眉塌眼的货,操!”
“你说夏火好端端一爷们儿怎么就栽你这儿了?只要他肯动动指头,那尖孙儿一把把的,哎…瞎了!”
“放你大爷个罗圈屁!你特么谁?速速报上名来你丫挺的!!!”
“行了啊你,赶紧歇菜吧,拿着人家电话私自接听,什么态度呀!”
铁树随了夏火,也蔫吧坏嘴上不留德,气人在无形之中,不恼不火,悠哉悠哉。再瞧瞧黑灯,像条喷火龙,被铁树三言俩语就气的头顶升烟脚底冒脓,呼哧呼哧顺着鼻子往出喷气儿。
咳咳……
站那儿观望半天的夏火簌簌嗓子,算是给拿着他电话在那儿骂人的黑灯一台阶。
“…………”王八蹲灶坑——憋气又窝火。
被当场抓包的黑灯臊得一脸山炮红,赶紧溜溜的双手递上夏火的电话物归原主,缩个脖子滚回了被窝。
刚TM喊出点“情绪”来,这一下子就给憋没了。日!迷糊,腿肚子直钻筋,脑仁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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