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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赵青山又马不停蹄的前往大学城的云鼎会所。
许寒冬和郑登科正在前者的办公室唠嗑,内容则是黄子儒挨打事件。
“黄子儒什么反应?”赵青山一坐下便加入了这个话题。
他是真不知道黄子儒是怎么想的,按理刘芳已经死了几天了,黄子儒再怎么消息闭塞,也该知晓这一消息。
那么黄子儒稍微动一下脑筋,就该知道应该要少到云鼎走动。
甭管有没有怀疑他是个“内奸”,小心谨慎一点总没错吧?
既然你黄子儒如此大胆,是有所依仗还是纯粹用“大胆”以证清白?
“心虚呗,老老实实抱着脑袋不还手也不叫人,完了鼻青脸肿还得道歉,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下重手。”许寒冬说道。
“没有任何过激反应?”赵青山疑惑道。
“没有……这么说好像还真有点不对劲,以他的身份不该连牌都不出就直接认输的,向来是他踩人,他也没什么被踩的经验啊,没道理一套流程走下来那么顺溜。”
经赵青山这么一问,许寒冬也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随便一说就有几个不合理的地方。
“看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故意在咱们这晃荡,想要咱们先出牌,他才好以不变应万变。”郑登科刚才也没细想,现在投入思考,很快就给出了定论。
“推测很合理,挨顿打而已,应该是他计划中完全可以接受的一种。”赵青山也肯定道。
黄子儒和云鼎任何人都没有深仇大恨。
两者之间只有一笔帐,那就是黄子儒帮刘芳在云鼎打探消息。
这叫什么?叫间谍。
只不过因为刘芳一死,不管他从云鼎获取了哪些信息,收买了什么人,都无关紧要了。
所以这笔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黄子儒故意晃荡的目的也昭然若揭。
如果你们不知道我“间谍”,那我每天睡在云鼎都安然无恙。
如果你们知道,那我也不躲不藏,你们先下手,我再看着办。
反正想躲也躲不了,全家老小都在魔都,这事必须得解决。
“这么说,黄子儒还是个明白人咯?”许寒冬乐呵道。
“明白的很,现在恩怨了了,有些事应该摆到台面上说了。”赵青山点头道。
自己和黄子儒第一次见面,是在星城到魔都的飞机上偶遇的。
那次偶遇不太可能是黄子儒故意设计。
而且,那个时候自己和刘芳还没有交集。
这就意味着,黄子儒一定还有其他原因才接近自己。
“现在把他喊过来?”许寒冬作势就要拿手机,也不问还有什么事需要摆到台面上来说。
“你揍个人就是做做样子吗?医院都不用去的。”赵青山纳闷道。
“呃……我打个电话问问,他敢说不在医院我就接着揍。”许寒冬说完,果真打起了电话。
“喂,黄总,有空出来喝一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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