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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天不给我找事,就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明明是责
怪的话,从骆叶嘴里说出来,竟然是柔软的,像一块湿答答的海绵敷在她心上。
姜临突然有点想哭。然后,她就真的哭了。
骆叶从来不会哄人,墨瞳直勾勾地望着她。直到她的眼泪流尽了,他才出声:“你要不要跟我走,我那里有药。”
姜临含着泪点头。他只觉得她这模样很好笑:“还敢说自己不是小姑娘。”
“才不是。”
“那就别做哭包子。”
姜临缓和了情绪,跟着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她问:“那些人是谁?”
“也许是濒临破产的老板,也许是连温饱都没有解决的普通人,谁知道呢?”
借着一闪而过的街灯,姜临看到骆叶的脸上多了些漠然。她分不清是他收服住了黑暗,还是黑暗吞噬了他。
“是佟氏造成的?”
“也许。”
出租车上了三环,彻底没入黑暗。姜临只觉得眼前一黑,一秒过去,腿上似乎被丢过来一件外套,骆叶的声音近在耳旁:“冷就披上。”
姜临的指尖碰到骆叶的外套,上面有他温热的体温。她不习惯这样安静,便又找了个话题:“之前跟我们说话的那个人……”
“那是我小姨。”他似乎比平常多了几分耐心,有问就答。
“看着跟你好像,我还以为是你妈妈。”
车内静了几秒,骆叶忽地笑了起来:“我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黑暗中,骆叶点了一支烟,车窗降下,冷风灌入,烟味并未散尽,但异常好闻
姜临扭头看向车窗,见窗外的影子在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上跳跃起来。
骆叶的家在距离市中心不远的一座四合院里,面积不算大,但环境清幽,闹中取静,很难想象居住在这里的是一位仅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后来姜临一想,这也符合他的性格,不太喜欢与人打交道,爱独处。
姜临跟着骆叶穿过院子,院子正中央有一棵高大的银杏树。这个季节银杏已开始落叶,虽然是夜里,也能看见一地金黄。
他的卧室在偏北的地方,一推开门,一股化学药水的味道就扑面而来。能隐约让人猜测到这里是卧室的痕迹,是靠近窗户的位置放着一张单人床,其他的空间全部被木架子占满,架子上放满了各种书。
整个房间不算凌乱,但也算不得十分干净。骆叶先姜临一步进去,打开了一盏壁式阅读灯。他扭头,见姜临还怔愣在门口,沉着声音问:“站那儿干吗,还要我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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