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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姜临被醉意催出了真心话,“我从来没有放下过他,可是那又能怎么样?现实推着大家往前走,谁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呢?”
“那就随着自己的心走,手机给我。”
姜临狐疑地看着白露,迟疑着将手机递了过去。
“我帮你打电话,你跟他说。”
“别。”姜临还来不及阻止,电话已经拨了出去。她想着赶紧挂断,手指还未触到屏幕,骆叶那磁性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喂。”
姜临的酒立马醒了。
她轻声道:“打错了。”
电话那头默不作声。
是她拨过去的电话,又不好挂断,只得这么等着。
“你喝酒了?”
“没有。”
姜临撒谎,这人难不成顺着电流都能闻到酒味?
骆叶嗤道:“你清醒的时候,可不会想到打给我。”
他话里带着一丝酸楚,以及一点孩子气的质
问。
姜临扭过头,见白露一脸坏笑,于是拿着手机走远了些,压低声音说:“你的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骆叶头昏脑涨:“有啊,头疼,喉咙疼,胃也疼。”
“吃东西了吗?”
“没。”他补了一句,“你回来煮给我吃啊。”
烧糊涂了真是。
姜临没接话,就听电话里那人笑了一声。她绞着手指,小声道:“你逗我呢?”
“就是觉得你不在,不太习惯。”骆叶垂着眼,眼底一片晦暗。
他的声音又低沉又富有磁性,姜临听得心头一热。
姜临挂断电话,白露双手一摊,意思是:你看吧,根本就不用旁人做什么,你俩自己都割舍不了对方。
两人相对默然,坐了会儿,白露觉得没意思,拉着姜临往山庄边上的雪场里跑。姜临滑雪的技术拙劣,又不愿扫了白露的兴,只好硬着头皮陪她疯。后来,姜临实在没了体力,坐在雪道边上,看白露滑,从最高点向下俯冲的白露像一只美极了的风筝。
疯过之后,她们精疲力竭,躺在雪地上看灰白的天空。
“临临,现在想起来,还是刚上大学那会儿最开心。”
“嗯,那时候我们都比现在勇敢,只要有一点希望都会去争一争。”
白露喃喃自语:“从小我就知道,我跟院里的其他小朋友不同,他们大多数是因为父母意外去世才被送到福利院的,只有我是被遗弃的。因为我总有一种不该来到这世上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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