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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看起来像身体那么弱的人吗?”姬新月不以为然地一哼,说话间已踏入酒楼,饭菜香扑鼻而来,她便忘了这茬,兴冲冲寻一处落座,将腰间弯刀卸下,按在桌沿,“阿沈,你坐对面,方便帮本公主翻译。”
在大堂中穿梭忙碌的小二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来了一个有钱的主儿,迅速迎过来,笑得露出八颗大白牙,一口漂亮的大兴官话流利而出:“这位贵客是第一次来集味楼吧?大堂人来人往的拥挤吵闹,三楼还有清静的雅间,绝对没人打扰您的雅兴,不如随小人上去看看环境可否满意?”
谁知姬新月听沈流庭翻译完,非常不赞同地摆手拒绝,道:“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吃多无聊啊,就是要人多热闹,才有吃饭的气氛。阿沈,让他们上最好最贵的酒菜,越有大兴特色的越好。”说罢,她想都没想,就从腰间掏出一片金叶子,两指夹着,手腕发力,便将其飞入小二的怀中。
一顿饭一片金叶子?这怕不是走错酒楼了?东市“珍馐楼”中最贵的全席宴也不过如此。店小二看向沈流庭的眼神中仿佛藏了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却只换来后者一脸淡定地点头:“我家小姐就喜欢大堂,不用去雅间。这钱你只管收着,上最好的招牌菜和最香的陈酿就是。小姐吃得满意,还有赏。”
这一路看下来,对姬新月这种“把金叶子当冥币撒—烧钱”的豪举,沈流庭已经习惯了。
“是,是!店中还有几坛珍藏的秋露白,采秋露酿的酒,稀罕得很,味道香洌也合适女客。小人这就去取来,几位稍等。”店小二哪里还敢怠慢,攥紧金叶子,屁颠屁颠地飞奔向后堂,“掌柜的,有贵客来了。”
“你们这儿的人还挺热情的。”姬新月瞧着店小二的背影,心情不错地与沈流庭闲聊起来,“盛安的繁华也果然是名……名什么来着?来大兴之前,父王教过我几个你们大兴人喜欢挂在嘴边的四个字的词儿,能用来夸人的。”
“名不虚传?”一串桑姬语中夹了一个发音古怪的汉字,沈流庭只能猜。
“对,对,就是这个词儿。有空你再多教本公主几个平时能用得上的,夸人的、骂人的都要。暹兰的公主之前就仗着她会说几个汉词,敢笑话本公主没文化,真是可恶!”姬新月秀眉高高挑起,一看就是不服气。
沈流庭听了嘴角微抽,心道您和暹兰公主一个说桑姬语,一个讲叱云话,鸡同鸭讲的,竟也能为几个听不懂的大兴成语杠上,这都是在客馆里闲出来的毛病。
“你放心,向导的佣金是向导的,教汉话的钱另外算给你,怎么样?随你开价。”
没想到自己稍一走神,却让姬新月产生了一个美好的误会,沈流庭于是决定让这个误会就这么一直“美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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