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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请留步!”
这声音有点耳熟。沈流庭诧异地回身,却是意料之外的叱罗颉。
“叱罗大人这是叫小的?小的可担不起。”
叱罗颉笑呵呵地走近她,态度十分热络地拱拱手:“沈公子如今可是左少卿身边的大红人了,担得起,担得起。”
沈流庭敛眉:“不知叱罗大人找我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叱罗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能否借一步说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沈流庭也想瞧瞧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便点了点头,随他移步到一旁不起眼的墙角树影里,才听其开口道:“之前麝乐国用度一事上,在下多有得罪,还望沈公子能多多海涵啊。”
“小的哪儿敢怪大人啊。”沈流庭皮笑肉不笑地应道。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用度上的事儿那都是上面人才能动手脚的,在下一个小小译官,位卑言轻,哪里敢管?在下只能将错就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怕惹祸上身啊。当然了,那日在下的态度与言辞确实有问题,所以才特来给沈公子赔个不是。”叱罗颉先是拱了拱手致歉,进而又是一阵唏嘘,“唉,话又说回来了,在下若是能像沈公子这般背靠大树,那在下是断不会助纣为虐的。”
背靠大树?沈流庭学着祁诺那淡然的语调:“我还是不太明白大人的意思。”
叱罗颉闻言又是一叹:“实不相瞒,在下已在鸿胪寺效力五年,因为所通阿泰语是北方众多番国与部落所用,倒也能在译胥署中站稳脚跟。可这些年,在下也见了许多不平之事,可区区一个从七品小官,在下又怎敢出声鸣不平?便总想着,若是能在官阶上有所提拔,说话硬气了,或许就能尽上自己的一份力了。”
原来他绕半天圈子,就是求升官啊。他在祁诺面前献媚不成,就想找一个人吹耳边风。沈流庭挑了挑眉。
“如今沈公子随侍祁少卿左右,说得上话,你看能否……”叱罗颉的话音转低,衣袖一抖,沈流庭便觉手中一沉。
好家伙,一锭金!从七品官一年的俸禄再扣去日常花销根本剩不了多少,他居然一出手就如此阔绰?这钱财多半来历不干净!沈流庭低头,眯起眼盯着那金块许久,没有立刻接话。
见她面上并无喜色,也不表态,叱罗颉以为是她嫌少,忙补充说:“沈公子若真能替在下美言几句,事成之后,在下定还有重……”
“叮。”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话还没说完,就见沈流庭忽然掌心一倾,那金块就与脚下的青石砖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叱罗颉看看地上的金块,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沈流庭,半晌才问出来:“沈公子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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