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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野歪下身子抽气:“咝……冤枉啊!我什么都没说,就一个笑话而已!”屋里那位明察秋毫,早知道了你的身份,哪儿还用得着他特地来说啊。
看他不似扯谎,沈流庭方安心地点点头,随即手上又一用力,补充道:“以后也不准说!”
“没问题!没问题!”沈栖野满口答应,总算将耳朵救了出来。
“要说,也是我自己和他说。”沈流庭先是垂睫喃喃,转而又抬眼问他,“对了,新月公主的事情你怎么想?”
那日她得了祁诺的提点,回去就写了一封信给沈栖野。一则是请他代自己向爹娘问候安康,二则是将姬新月之事悉数告知,包括桑姬国尊贵女子以比试骑射选夫的习俗。她想该让他自己做决定。
沈栖野扇扇手,不以为意:“这事你就别瞎操心了,也别在中间为难,我自己能搞定。”
“啧,难得你有这份孝心,还知道不让姐为难啊!来,让姐看看这是哪儿开窍了!”沈流庭煞有介事地抬高手,扳过他的脑袋,左瞧右看。
“沈……流……庭……”某人的嘴形被挤成一个圆,口齿不清,“你……松……手……”
闻言,沈流庭又蹂躏了几下才罢休,叉腰嫌弃道:“下次你少来打扰大人休息。你又没什么正事,走吧,走吧!”
“这护犊子还是护夫君呢?”
“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我说就……哎哟……”
沈栖野出祁府时,衣上多了一个脏兮兮的鞋印子,确认过脚法,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人了。
又过五六日,祁诺自觉伤势已然大好,又得到乞伏国之事已有圣裁,诏令很快就会传到鸿胪寺的消息,便是在府中再也待不住了。这不,祁诺才回衙署第二日,鸿胪寺丞裴宣就送来了两份诏书,请祁诺过目确认。每份诏书又分为两份,一为译胥署译好的阿泰文诏,一为大兴文诏。诏书皆以皮匣封存,匣上有特制锁扣,再加一道密封的火漆封缄,这么繁复的做法沈流庭还是头一次见,足见诏书之机密。
祁诺将诏书取出,越看神情越严肃,又掩嘴咳嗽了几声。定是刚才裴宣进署厅时带入的寒气所致,沈流庭忙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递去,帮他拍胸口顺气,又不放心地去探他的额头,叮嘱道:“大人您喝点儿茶润润喉咙,就不咳了。要是身体不适发热,一定别硬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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