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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城外有个茶摊,会有接头人等我。那个人会要三碗茶摆在桌前,我只要过去说一句话,他就会信了。这是你教我的。”他说完,还状似回忆片刻,才用阿泰语说了五个字—为乞伏效力。
“你确认不需要其他信物?”沈流庭眯起眼。
赵三略一犹豫,还是摇了摇头。
见状,沈流庭却一挑眉,转向卫衔拱手,话音笃定:“大人,他在说谎。”
“怎么说?”卫衔闻言,身子向前一倾。
“这信中分明一开篇就说了以交换信物为凭,带回交予国主才可信,他却否认了信物一事,可见其证词不足以为信。”
“你胡说!那信上开头明明写的就是两份诏—”
赵三脱口而出的反驳戛然而止,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生生扼住了喉管,双眼瞪得老大。
“大人您看。”沈流庭原是存了姑且一试的心态,却不想真诈出了名堂,唇角一勾,沉声道,“他之前声称自己看不懂阿泰文,不知信中内容,可这一下却知道小的是在胡说,仿佛还很清楚信的开篇写的是什么。这般前后矛盾的证词,只怕是刻意编造的。毕竟字迹只要有心,未尝不能仿得以假乱真。”
“不……”赵三脸色煞白,瞥向叱罗颉的眼中闪过绝望。
叱罗颉藏在袖下手里的是做女红用的顶针?
沈流庭还来不及看清,情势就已发生惊变。赵三突然对着她不停叩头,咚咚咚的声音砸得她一阵发蒙,之后他便像疯魔一般,开始胡乱攀咬在场之人。
“是你!其实是你指使我陷害沈公子的!”
“还有你!对,你也是同伙!”
“寺卿大人,大人您明鉴,这件事和沈公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他们,他们三个,还有他……他们都要害沈公子。”
连带裴宣在内,在场除了卫衔外,四人全被赵三指为同谋。沈流庭心中咯噔一声,感到不妙。赵三突然对她磕头,又不管不顾一通反咬,貌似极力要帮她洗脱罪名。这一系列的反常举动倒更像是—
“沈公子,我母亲年纪大了,就让我一命换一命吧!”
果然,她心念才至,赵三决绝的身影已从眼前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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