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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及欢喜,她便已承其重。她灵动的杏眸中闪着深沉而肃然的光芒。
“沈大人,诸位大人,都快起身吧。”内侍拂尘一扫,将沈流庭虚扶起来,“陛下这些日子为您这事儿啊,与沈相可是操碎了心,所幸结果是好的。咱家这就回去向陛下复命了,各位大人,告退。”
“辛苦公公了,公公慢走。”
厅内众人送走宣旨的公公后,便各归其位,而沈流庭还来不及回身与祁诺交换一个眼神,就见候立在院中的译官们对着她肃容齐拜:“下官拜见女令大人!”
“谢谢……谢谢诸位……”沈流庭觉得眼眶又有些湿润了。
“恭喜沈大人了。”厅内,独孤见状,也浅淡一笑,“得偿所愿,众望所归,理应欢喜。”
沈流庭回身,先望一眼他身边的祁诺,才轻轻摇摇头:“独孤大人说笑了,这才到哪儿呢,就众望所归了。”
“事在人为。”
虽只短短四字,但沈流庭能感到独孤弘毅自始至终纯无偏见,千言万语,终只化作感激的一礼。
“九译女令……‘重九译,致殊俗’。”而坐回上首的卫衔则沉吟半晌,才对沈流庭语重心长道,“大兴开国以来从未有过此官,如今陛下为你特设一职,以‘九译’为名,可谓寄予厚望,实乃殊荣。沈大人今后更要修习自身,勤勉克己,以报皇恩啊。”
沈流庭忙收回目光,转向上首,正色一揖:“下官谨记大人教诲!”
“好,这几日你且将手中事务处理妥当,译学馆址也在皇城之中,乃前朝鸿胪寺旧所,待修缮完成,你便可前去赴任了。去忙吧。”卫衔欣慰地颔首。
“是,下官先行告退。”
“下官们也告退了。”
随着沈流庭告辞,本因宣旨而聚集的众人也纷纷向卫衔揖礼退下,陆续出了衙署。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不好与祁诺说什么,只默默往自己的公廨走去,后者也默契地一路随行在侧,并不言语。
然而偏偏还有个愣头青也亦步亦趋地跟到了公廨外,沈流庭在廨内收好圣旨,再返身时,刘石也还眼巴巴地杵在门口。
沈流庭于是朝门外一望,见其他译官都没跟来,便疑惑道:“可是大家还有什么话不好意思当面说,让你带给我吗?”
闻言,刘石张了张嘴,却又下意识瞅了眼面无表情立在门边的祁诺,没能发出声来。
某位少卿就惯用这种不苟言笑的法子给人施加无形的压力。沈流庭刻意轻咳一声:“喀,小刘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下官……”
“哎呀,我们就说你去哪儿了,年轻人怎么这么不开窍!走了,没看到两位大人有话要单独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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