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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突然，叶既明痛苦的皱了一下眉，感觉一阵恶心的晕眩。

“叶既明。”顾旭眼里的慌张都要溢出了。

“没事。”叶既明摆摆手，眼里却浸满疲惫。

实验治疗和记忆复苏给身体带来的负荷是难以想象的，看着叶既明轻轻蹙着的眉头，顾旭的眼里愈发沉重。想起了在叶阳离开之前，对自己说的话：

“记忆复苏后，他可能会陷入短暂性的失智时间。”

“失智？”看着叶阳，顾旭的声音低沉到极点。

“对。”叶阳沉重的点了点头，“想必在实验室，你见过不少没有成功的实验体，变成低能儿是他们的宿命。”

顾旭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语气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叶阳道：“叶既明的失智只会是短时间的，在多年前我们就已经对他的综合素质进行过匹配。”

顾旭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手上的指甲几乎深深嵌入肉里。

叶阳深深的又看了他一眼，转身摆摆手道：“我走了。”

“你去哪？”顾旭站起来，拦住了他。

他的确没有想法带上叶阳，但叶阳毕竟是叶既明的父亲，叶阳的安危他不能不顾。

“臭小子，你还嫩着呢。”叶阳却笑了起来，“就算你不来劫狱，我也有办法出来。我现在要去做自己的事了。既明，暂时就交给你了。”

顾旭深锁眉头：“他醒来我怎么解释？”

“你就说，我去找他母亲了。”叶阳拨开他，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实验室地下有备用战机，和氢化弹，你们能用得上。”

“……好。”

“对了。”叶阳突然停步，背对着顾旭，声音缓慢而低沉，“你之前问我的那个问题，娶我儿子要什么条件。”

时间一分一秒在两人身边过的很快，却在这时，似乎突然静止了。

顾旭只听见叶阳的声音有些飘渺的传过来：

“他得是个自大狂妄还傻/逼的臭小子，叫顾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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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叶既明还在阵阵发着头晕。这个感觉让二十多年来身体素质一直极佳的叶既明感到恐慌，他强撑着环视了一下周身的环境，对顾旭道：

“实验室……你去找叶阳了？”

“嗯。”顾旭如护着珍宝般扶住他，点点头，把实情告诉了叶既明，“你接受了人体实验，来治疗。还记得你为什么是受伤的？”

叶既明有些心虚的瞥了眼顾旭，又移开目光，乖巧的点了点头道：“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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