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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显淮耐心地给他剪下一个个脚趾甲,待到十指剪完之后,低垂着的脖子略微酸麻。
他扭了扭脖子,目光触及睡得香甜的宴安时,不由得摇头失笑,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小没良心的。”
迟显淮静静地看着宴安的睡颜,好一会儿,他才出去端了盆温水进来,把宴安修剪得圆滑的脚趾挨个清洗了一番,而后上榻把宴安揽在怀里,一同进入了睡梦之中。
翌日,天边泛起一道白光,迟显淮从睡梦中醒来,眼见着时辰也不早了,他低下吻了下宴安的额头,匆匆回府去换衣上早朝。
迟显淮刚走没多久,宴安便被人吵醒了,他睡眼朦胧地瞧着床榻前的人,“爹,你怎么来了?”
熙王爷瞧着宴安还睡不清醒地迷糊样,知道宴安是一时记不起习武这件事了,当即摇头直言道:“长留呀,你莫不是忘了每日辰时去爹院里习武的事了?”
“哦。”宴安迷迷糊糊地哦了一声,反应过来后差点蹦起来,他坚持了那么长一段时间的习武,怎么能在今日松懈了。
宴安身上的被子滑落,熙王爷顿时瞧见了宴安亵衣之下的斑斑红点。
联想到方才碰见迟显淮从房间出来的场景,熙王爷脸上闪过一抹了然,他理解地拍了拍宴安的肩膀,“长留,你要是累的话就再躺一会,反正爹现在也要去上早朝了,你就是起来也赶不上时辰了。”
宴安闻言,只好做罢。
熙王爷看着躺回去没多久便睡着了都宴安,心想年轻人太会折腾了,看来他得去提醒提醒迟显淮,让他不要太过放肆。
……
日过三竿,明媚的阳光通过窗口照进来,屋里暖洋洋的。
宴安浑身大汗淋漓,他手指微动,眼皮微抬,被热得醒了过来。
他抹开被汗水打湿沾贴在额头的乌发,撑着懒腰起身穿好衣物,由于长时间没饮水,有些口干舌燥,他轻咳了一声,张口唤道:“紫烟,拿水来。”
外边守着的紫烟听罢,应声端了盆洗脸水进来。
宴安平时没有让她伺候着洗脸的习惯,但她也没闲着,利索地出去给宴安准备漱口的水以及可以喝的水。
洗漱过后,宴安咕噜噜地喝着温水,终于缓解了口渴,可还没等他填饱肚子,门外就响起了一道声音,“世子,五皇子过来了,现在在院里等着。”
宴安也没顾得上用膳了,他理了理衣襟,阔步走向庭院。
他边吩咐丫鬟端茶上点心,边看向宴晗,试探性地问道:“五皇子许久未来了,不知今日可是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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