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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瞿见他没事,松了口气,吐槽道:“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
临川看他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心里担心徐之出事,语气不太好地对着符瞿道:“你还有没有一点医德了,人都躺榻上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坐,还不赶紧过去给他包扎伤口。”
符瞿确实是个大夫,可他也是大名鼎鼎的毒王,医德这种东西,在他的世界观里根本就没有好吗。
救人杀人不过在他的一念之间。
他又不是受气包,自然不可能给临川这样对待,他屁股动都没动一下,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告诉你,今儿这人我还真不救了。”
临川没想到向来百依百顺的符瞿会这样,不过他现在根本就没时间去教训他,只能柔声哄道:“阿瞿,我方才失言了,你别生气。榻上的人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拜托了,快点给他瞧瞧吧。”
符瞿还从来没见过临川这么柔声细语的哄自己,既然对方性子先软下来了,那他再冷着脸也不好,更何况,临川还说榻上的人对他很重要,要是真给他耗死了,恐怕会是他和临川的一道隔阂。
符瞿冷哼着起身,“行吧,我给他看看便是。”
徐之伤在腹部,临川在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给他止血了,所以符瞿剪开他的衣物时只看到一片血肉狰狞。
符瞿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伤势,这种剑伤,对他来说算是很平常的了。
他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给徐之处理好伤口。
看着围在一旁面色焦急的临川,他安抚道:“不用担心,他并没有伤到要害,只需休养几个月,便能痊愈。”
74,伤口反复撕裂
临川闻言舒了口气,方才看徐之半个身子都被血染红了,以为伤得很严重。
他被吓得不轻,连追击都顾不上,抱着徐之坐上自己的马,立马赶了回来,这也白白错失了一个把宴晗千刀万剐的机会。
临川心有余悸地看着晕迷的徐之,搬张凳子过来,坐在榻边握住了他的手,自顾自的念叨道:“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可不想你就这么没了,你得给我好好活着,陪我一块欣赏世间的美好。”
被当成空气晾在一边的符瞿皱着眉头,他忙会了大半天,临川没有体贴地给他擦汗净水也就罢了,居然连句话都没说,就这样越过他握住了男子的手。
他原本以为临川的那句榻上之人对我很重要是朋友亲人的那种重要,可现在看来却并不像。
临川当着他的面就这样亲昵地握住男子的手,究竟还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撇了眼榻上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庞,突然又觉得恐怕是自己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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