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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说他们是被埋伏的,这可就有些微妙之处。
云祈莫不是算命先生,事先知道黎副将会头疼带兵渡河?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那他们会事先埋伏在那里,就只有一个可能。
宴安压低了嗓音道:“军中出了奸细?”
迟显淮点了点头,把心里的推敲说了出来:“我们那个计划是在夜里谈的,隔天早晨就领兵过去了。
凌晨下达的命令,普通士兵就算是知道了这个计划,立马赶过去禀报也是迟了。
云祈能命人事先埋伏好,说明是在当晚就知道的计划,这也就是说,这个奸细就藏在我们身边。”
宴安对他的推敲很是赞同,那天谈话的只有几个将领。
若是将领出了问题,那可就难搞了。
黎副将牺牲了,可以排除掉。
剩下的两个将领,分别是盛副将和辛副将,他们都是熙王爷帐下带出来的人,宴安觉得他们背叛的几率也不高,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没排查出奸细,自然是不可能把这个事说开的。
一旦说开,奸细只会更像忠臣,而忠臣反而可能会因为自己的疑虑,被误伤。
他们决定把这件事先埋在心头,不动声色地试探。
这天夜里,没有满天灿烂的星辰,只有黑压压的乌云。
乌云笼罩下的天空格外压抑,仿佛整个世界都渺小下来了。
细密的春雨预示着春天的到来,宴安在石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整颗心都乱糟糟的。
迟显淮何尝不是,今日的一战,对他打击惨重。
营里藏了奸细,他就是想睡也睡不安稳。
迟显淮睡不着也很安静,没有像宴安一样翻来覆去地折腾。
宴安没听到动静,以为迟显淮睡着了,轻手轻脚地跨过男人的身体,下去点了根蜡烛,倒了杯水在喝。
他无意识地往迟显淮那边看,猝不及防地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神。
被吓了一跳倒是没有,就挺突然的。
“你还没睡啊?”宴安道。
迟显淮嗯了一声,神情颓废道:“这种时候我怎么睡得着。”
宴安见不得迟显淮这副样子,他倒了杯水给他喝下,原本想要看会行军图的想法也没有了,直接吹灭蜡烛爬上床,蹭到迟显淮身边,强制性地要求道:“赶快给我闭上眼睛睡觉,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你只有养足精神,才能想出打败云祈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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