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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烈不由垂眸沉默,半晌才缓缓道:“你出去罢。”
金小雪就等着这句话,闻言忙颠颠地往外头跑去,百里便在门外头等着她,见她跑出来,连忙伸手扯住她。
金小雪一个不察,便直接栽倒在百里的怀里,直撞的鼻头生疼,眼泪汪汪!
她咬牙切齿的看向这人,咯吱咯吱磨牙道:“你做什么!”
百里原也是好心,怕她被那冰块脸罚了才在此处守着的,此时却被她这样横眉竖眼,一张俊脸亦是不由臭了三分。
他四下瞧了一眼,见并无魔兵在府邸之中转悠,便冷哼一声道:“做什么?昨日之事,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儿吧!”
如此说着,便撑着一张俊脸,摆出了一副地痞无赖模样。
金小雪气不打一处来,伸腿便踹了他一脚,看他嗷嗷只叫,心中也不愧疚,仅冷哼一声转身便离了此地!
“诶,你等等我!”
百里在后头叫了一声,却见她头也不回,不由将一头青丝抓的似稻草一般,口中喃喃只道:“竟还真的气了……”
女人当真让人搞不懂。
他心中不由道,你当初将我衣服融了害我出丑,我都没这般生气……
金小雪气他是定然了,不过,他却不知究竟是不是因为昨晚之事,便不由去寻漠。
母神曾说,漠是最有天赋的。
但在百里看来,漠是最无趣的,下棋永远是他赢!符咒永远是他赢!法术永远是……
诶!反正所有最无聊的东西,他却学的最好!
一百岁之前百里还讨厌他的紧,一百岁之后,这人开始学会了掩护他出去玩儿……
遂,他大发慈悲,做了漠的朋友。
“漠!”
人未到声先至,漠在屋中执了一壶酒,尚自斟自饮,便听得啷当一声,他的门被一片红影儿给撞开了。
确实是撞,不馋半点假。
漠清雅的脸上不由带上了几分苦笑,口中不由道:“母神给予你一双手,你却非得用脚来做事,整日冒冒失失。”
百里匆匆忙忙进来,坐在漠的身前,一身红衣将那棋盘都给掩了,而后一把将漠手中的那酒壶捞了过来,咕咚咕咚便饮了两口,这才道:“我需你给我出出主意。”
漠斜睨着他,鼻中一声冷哼,口中便懒懒只道:“唔,这果然是你求人的方式。”
他抬抬眼看着桌上一片狼藉,又看看那百里手中握着的白玉酒壶:“先将我的棋局搅了,又将我的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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