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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着,他不由往后头瞧了一眼,便伸手将一把灵木做的扫把交到顾之舟手中,只说:“我去那处洒扫,你便在这处,见了脏污之处便收拾收拾,不必太实心眼了。”
顾之舟扯了扯嘴角,便勉强应了一声,心中却还是想着他方才的话,不由想——这已然得罪过的,又该如何算?
此时,那当康也伸出半个脑袋来,一双黑豆般的眼睛直直盯着顾之舟,口中却是道:“咱们昨日遇见的那人……便是他口中的炙鬼吧?”
顾之舟斜眼瞥他,口中只道:“怎的,问如此清楚作甚?莫非你这神兽可以驱鬼?”
当康扁了扁嘴,却是又将脑袋埋到了顾之舟衣襟之中,不再唠叨了。
一众杂役亦是在这清晨的薄雾之中开始忙碌起来,待日光明亮些许,他们便不能在此处,便得再由手持卯令的杂役在此处。
总而言之,这辰令的杂役说起来倒是颇为苦楚了些许,仿若耗子一般,皆是夜间做事的,且,做的事亦甚是清苦,便是有几分功劳几许赏赐,最后也都被那卯令或者之上的杂役仆侍得了去。
卯令的杂役弟子,算起来,便能称的上这天魔宗的挂名弟子了,能持卯令,便是资质尚为不错的,因着天魔殿中,宗主并无弟子,以往的那些——均在上一波的动乱中身陨,故而,以后说不得,他们便能脱颖而出。
众人均是认为,这宗主,并不可能只收一个徒弟。
故而,除了辰令的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众杂役弟子也皆是如此,谁不想拿到那子令,在宗主殿内伺候?
到那时,还要愁什么法宝灵石吗?
众杂役弟子一同向着那卯令弟子行礼,而后才陆续散去,顾之舟走在最后头……
但俗话说的好,有人的地方便有纷争。
站在前头的一个杂役弟子约莫是众弟子头领,他打眼看见这少年,见他穿着一身青灰衣袍,那脸上红痕斑斑,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然,那一双眼眸,却仿若清泉惹落花一般,清澈中带着几分灵动,令他心中都不由微微一颤。
若是这张脸没了疤痕,该是何等的颜色……
他如此想着,却是不由皱起了眉头,眼角微微斜着,看向顾之舟,口中却是冷声道:“谁让你来此处的?”
这话说的突兀,顾之舟不由微微一怔。
那荼清便在他前头,见他不知答话,不由心中着急,便道:“洛公子,他乃是新来的小杂役,如今还甚么都不知晓,陆管事让我来带他的。”
本以为抬出陆管事,这姓洛的能稍稍收敛几分,却没想到,他却是冷哼一声。
“那,便是你带他来此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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