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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没羞没臊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
顾之舟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玄烈出去,大约出去了十三四次了,若这便是一日的话,那差不多有半个月了。
而这日清晨,顾之舟撑着仍旧酸痛的身子爬起来,想坐在门口放放风,却见,屋内竟是变了模样。
简单利索,只有一张简简单单的桌,再往外头瞧,便能看见微微透光的雕花门窗。
这,这不是他做杂役时的屋子吗?!
顾之舟讶然不已,心中赫然闪过的想法竟不是……我自由了!
而是——我怎会在此处?玄烈在哪儿!
转而便不由啐了自个儿一口,心中只道,当真是堕落了!莫不是还想回去被那人拘着,日日翻来覆去么?!
他如此想着,却听得外头有人邦邦邦敲着门,拉开门栓,只见外头是荼清,正一脸担忧之色看着自个儿。
顾之舟还未开口,却听他笃笃笃好似崩豆子一般:“宗主有没有罚你啊!你和宗主究竟什么关系啊!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怎的你是昏着被送回来的呢!你是不是将宗主惹怒了?你怎便不会审时度势……”
顾之舟听得一片混乱,只想伸手拿根针将他这嘴儿缝起来!
“停!”
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只觉得喉咙似着了火一般。
这才想起昨日,玄烈好似颇为异常,莫论他怎的求饶,俱是不停,将他抓的死紧,好似放开了,他便要跑掉一般……
令他心中也不由慌乱起来,如今,顾之舟应当能想到自个儿的狼狈模样,眼睛亦应是红肿不堪的。
他垂头看了看自个儿,还好,他穿着高领中衣,并不曾露着脖颈儿。
荼清听他说话这般模样,心中便料定他定然是受罚了,看向他的一双眼,也带着几分同情,好似在说——你是病人,你最大。
顾之舟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的,最终却是用几乎着火的喉咙哑声问着:“你说……昨夜?”
这是他最想不明白的事儿。
明明,他与那玄烈在那处房中已然磋磨过了半月时光,怎的荼清说起来,竟说昨夜?
荼清应是有半月未曾见过他了啊!
他如此想着,便皱着眉头道:“我已然,多日未曾,见你,昨夜能,有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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