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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会开下来,向明头疼不已。
金钱钱过来敲门:“向总,王律师又来了。”
这位王律师最近出现的频次太高了,金钱钱特意留了个心眼,听说他很擅长处理金融纠纷案。
兴许是跟最近集团内部资金流通有关,金钱钱贴心的拉上了办公室大门。
“钱钱姐!”实习生一把抓住金钱钱,眼睛呈星星状,“那个人来了!”
“啥那个人?”
实习生道:“嗨呀,就是你不准我们说的那个名字。”
金钱钱诧异:“你是说许炎辉?”
“嗯。”实习生笑道:“他被保安大爷堵在一楼了。”
金钱钱一咬牙一跺脚,狠心道:“这件事没必要告诉向总,让他自生自灭去。”
许炎辉跟保安大爷面对面,一副剑拔弩张的场面。
“大爷,您放我进去吧。”
保安大爷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浑浊却精明的眼神盯着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们向总已经分手了!”
许炎辉沉默了一会儿,“没分手,我不同意。”
“那就是你单方面纠缠向总,小心我报警!”
许炎辉无法,总不能直接对大爷动手,只好铩羽而归。
向明加班到深夜,刚想在办公室将就一晚,胃部就开始隐隐作痛。
傍晚时,陈姨来电话说特意炖了养生汤,向明干脆拎了西装回家。
刚到家楼下,向明就被一道黑影推靠在行道树上。
他这几天用脑过度,视线模糊,完全没看清来人长相,预料之中磕到后脑勺的疼痛没有来临,取而代之的是温热柔软的手心。
“明明,我好想你。”
向明身子微僵,颤声道:“许炎辉?”
“嗯。”许炎辉的嗓音微微沙哑,像是疲惫到极致,又像是压抑到临界。
许炎辉的怀抱又轻又暖,仿佛向明是易碎的花瓶。
向明呼吸着许炎辉身上的味道,轻轻吐出一口气,胸腔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手指在发抖。
晚风吹得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向明的手垂在大腿两侧,慢慢攥紧了。
“许炎辉,抱够了就放开。”
许炎辉眉宇间闪过一丝遗憾,终于慢慢放开了他。
“你怎么在这?”向明挑眉道:“我记得这是我的房子。”
路灯下,许炎辉的面容不太清楚,但向明却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许炎辉不回答他的话,只是撇嘴道:“我今天去你们公司,被保安拦在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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