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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炎辉也不会例外的,更何况他还喝酒了……
须臾。
“辉哥,你干嘛?”席景怔忡了几秒,回神后发现自己的手竟被许炎辉用带子死死束缚住。
许炎辉推攘着他,将人推到门口,一气呵成打开门,踹了席景一脚。
席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惯性甩到对面墙上,头“砰”的磕着了,撞得他两眼冒金星。
屋内,许炎辉反锁了门,躺回床上。
终于没人搅扰他清梦了,许炎辉数道:“一株狗尾巴草,两株狗尾巴草,三株狗尾巴草……”
还没数到两位数,许炎辉就陷入梦乡。
梦里,向明牵着一只哈士奇朝他走来,哈士奇居然嘴吐人话,喊他爸爸。
他知道那是小辉长大后的样子。
许炎辉主动牵过向明的手,像极了一家三口。
只是这梦很不清净,有人一直喊他开门。
而门外,席景喊破了嗓子也没等到许炎辉开门,反而招来保安,将他扔出了酒吧。
81这就是直男吗,i了i了
“嘶……”
许炎辉撑着头疼欲裂的脑袋醒来,睁开眼就见床边有一道黑影。
“辉哥,你终于醒了?” 秦子斌幽幽地看着他,“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吗?”
许炎辉沉默了会儿,只依稀记得梦里的“一家三口”,和背景里漫山遍野的狗尾巴草。
“难道不是一进来就睡了吗?”
“No,No,No!”秦子斌左右晃着一根食指,道:“昨晚你差点就被玷污了!”
差点?那就是没得逞喽。
许炎辉提起的心落下来,拉开被子看了眼裤裆,道:“谁觊觎我清白?”
秦子斌挠挠脸,“嗨呀,就是那谁嘛,辉哥你大学时候的舔狗!”
“舔狗?”许炎辉网络词汇储存量相当之乏善可陈,“是什么意思?”
难得见到许炎辉的知识盲区,秦子斌很有耐心地解释:“就是说辉哥你明明对他没意思,但是他非要热脸贴你冷屁股,席景不就是你的舔狗吗?”
秦子斌食指和中指做出个夹烟的动作,“鲁迅曾说过,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半晌,许炎辉怀疑地看着他:“这句话与鲁迅没什么关系吧?”
感受到鄙视的秦子斌气道:“这是一个梗!一个梗!意思是当你觉得某句话很有道理时,你就说是鲁迅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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