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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充满了悔意的幻想。
能挤进肺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恐惧在此时彻底消散,黑暗侵袭,淹没了韩休元的一切,只有殷森的声音还徘徊在耳边迟迟不散。
”我是你的哥哥,我不会让你受伤”
”小休,别在伤哥哥的心了”
”你是我的弟弟,是我的爱人,更是我的生命”
”小休,等你毕业了,我们去国外结婚吧”
哥哥啊,小休好疼……
“唿吸心跳骤停,上氧气面罩,准备抢救”
“病人出血性休克,准备注射多巴胺……天,快叫肛肠科主任过来,病人体内有一颗仙人球”
“……”
淡淡的消毒水洋溢在空气里,医生和护士脚踩风火轮一样从面前窜进窜出,借着头顶上惨白的灯光,殷森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冷冰冰的感应门,自踏进医院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准确地说,是从那间废弃工厂出来后就没有再开口。
颜默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接近崩溃边缘的人,他揉了揉鼻梁,憷目惊心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为了找到韩休元,他们翻遍了白石村,那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村庄浪费了他们太多的时间,直到最后才将目标锁定在那间废弃的工厂上,二十多个人一起冲进厂里,推开了血气冲天的房门,命若悬丝的韩休元被两根粗铁链吊在厂房中央,从他身上流下的血汇聚成一滩血泊,一根浸了盐水的鞭子静静地躺在他的脚边,任凭殷森如何唤他,他都没有丁点反应……
时间在飞快流逝,等待医护人员通知的时间却漫长而艰难,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才从那道该死的门后走出来,用一种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眼神看着殷森和颜默。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
陆一南最近忙疯烟了,已经到了恨不得把一个人噼成两个人用的地步,高阳索命一样追着他排舞和训练,武友钱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在和陈末闹别扭,一有时间就跑过来缠着他诉苦,总之没一个省心的。
“你和陈末到底怎么回事?你俩有矛盾上一边去自己解决了行吗?我都快忙死了,求求你们做个人吧”陆一南原想拍几下桌子以示气愤,无奈胳膊酸痛,还真下不去手,“你说你一个塞巴斯酱,居然还敢和夏尔闹别扭,是不是陈末最近给你脸了?你飘了?分不清大小王了?找不着自己的定位了?”
武友钱无动于衷,脸上依旧是一副丧偶的表情,甚至反问了陆一南一句:“你觉得是我的问题?”
陆一南打量了他片刻,摸着下巴道:“我觉得是你的问题”
听到这样的回答,武友钱的脸上并没有露出陆一南想要的表情,他仰起头,对着窗外疲惫地笑了一下,难以言喻的神情被他隐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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