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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裤子脱了”颜默神情严峻,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但他的语气还是温柔如水,“阿南,听话”
陆一南知道自己再试图狡辩,颜默肯定要亲自动手,他现在痛快地把裤子脱了,颜默顶多吵他几句,但如果最后是颜默亲自脱了他的裤子,那就不是几句训斥那么简单了,两害相较取其轻,陆一南果断自己动手。
睡裤一脱下来,惨不忍睹的膝盖一下跃入视野,颜默再一次向陆一南展现出教科书般的变脸速度。
“怎么回事!”颜默问,“你这是被人打了?”
陆一南苦笑一声,真心不想说实话,说出来丢人!
颜默势必要知道真相,继续催他开口:“你说话啊”
陆一南心一狠,咬着牙快速说了两个字:“摔得!”
“你……多大的人了!”颜默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又心疼又生气又觉得好笑,“你是走路都不看路的吗?怎么……怎么能摔成这样!”
陆一南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你要想笑就笑吧,我不说你什么”
颜默起身去拿药箱,顺便偷偷笑一下。
陆一南提醒道:“别给我用酒精,那玩意儿太疼了,我受不了”
他的膝盖确实需要消毒,因为已经出现流脓的情况,膝盖肿得像个馒头,青青紫紫的,看着就倒胃口。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颜默打开药箱,从里面找到碘伏棉球,“是不是我没发现,你就打算自己捱过去?”
陆一南很无奈,“只是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的,我血小板多,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他把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自以为能把这事揭过去的同时还能缓和一下气氛,谁料颜默根本不买账,还存心想给他个教训——悄悄把碘伏棉球换成了酒精棉球。
“嘶!卧槽……”陆一南感觉自己的头皮在一瞬间炸开了,张牙舞爪的模样就像刚戴上伊丽莎白圈的花鲢,一直等到酷刑结束,他才提上来一口气,“颜默,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颜默饶有兴致地品了品从某人嘴里嘣出来的”亲夫”,抬头与陆一南对视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问他:“陆清秋这段时间都会在国内吗?”
陆一南歪头看他,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跳到了陆清秋身上,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嗯,她任务完成了,这段时间会在海州市”
“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颜默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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