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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阳听得恍恍惚惚,脚指头抽搐了一下,疼得又叫了一声,眼泪跟断线的珠子啪嗒往下掉。
他从小学琴,十八岁,就考完了十级,被网上报道,天才钢琴家。
晏阳的张狂骄傲,不是因为自己生在首富家,而是他弹得一手好琴有资本。
可现在,他被霍其深按在他的骄傲里践踏。
霍其深一米八九,比晏阳高出太多,从后拥上去时,能把他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
晏阳是早产儿,打小身体就不好,也不怎么运动,身高只有一米七上一点。
别人是上大学还会猛长一截个头儿,到他这,高二就停止了。
若不是家里一直宠着,给他买各种补品,不然他的身子更羸弱,这一个月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他身体的极限。
而今天被霍其深一顿羞辱,从中午到现在,又跪又淋雨又挨打,这么一条龙“服务”,精神亏损,那残留在脑子里的一点意志,咯嘣一声,宛如一根琴弦断了一般。
那一瞬间,眼前一片黑,大脑放空,耳朵嗡嗡作响,万念俱灰。
霍其深见他半死不活的模样,眉眼闪过点厌烦,却还是松开了他:“没用的东西。”
霍其深脸色不善:“这么娇气比女人还不如,你最好好好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别动不动就没气,我可不想以后碰你的时候,你三天两头就晕倒。”
说难听点,晏阳就是他买的玩物,不是观赏的花瓶。
晏阳身子不好,他倒是听过晏阳他妈说过。
光是锻炼肯定不行的,还需要补品,最好一样来一斤,一周吃一次。
晏阳没出声,也没力气出声,昏昏沉沉中,似乎听到霍其深的手机响。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只听到霍其深说了一句:“我马上回去,在家乖乖等我,我叫医生过去。”
打电话的人是谁,晏阳不知道,但听霍其深关心的语气,不是亲人就是爱人,总之和他这种“阴沟里的蛆虫”是不一样的。
说完,霍其深起身去浴室冲了下身子,走之前一句话都没留,却大发慈悲的给晏阳盖了一床被子。
赵让在外面,从下午四点守到晚上八点。
整整四个小时,都没见霍其深出来,也没看到服务员进去。
难道.......
霍其深有对象,却从没做过出格的事。
赵让一直以为霍其深是个性冷淡,直到后来,他看到霍其深看晏阳的眼神,里面是毫不遮掩的占有欲。
赵让这才明白,霍其深不是性冷淡,而是人不对。
晏阳如今被霍其深搞得走投无路,跪在地上求上,以霍其深的能力,恐怕得来个通宵。
赵让正思忖着自己要不要先回去,就看到电梯门开了。
霍其深从里面出来,衣冠楚楚,精神满面,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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