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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阳大概能感受到霍其深那股变.态的占有欲,他是想把他当个花瓶放在家里只能供他一个人观赏,别人那是连碰都不能碰一下。
可他是人,不是件死物,更不是没有情绪的玩意儿。
霍其深忽然放开他的下巴,改为捏着他的左手,晏阳的手是真的好看,老天爷赏饭吃,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弹琴不错,伺候人也不错。
晏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没抽回去。
霍其深微微笑了一下,拿着烟头猛地摁在晏阳手背上,缓缓压下去。
晏阳疼得叫出声,手背上火辣辣的疼,像是整块皮都被灼烧掉了一样。
白皙的手背上已经被烫出了一个水疱,空气里散发出皮肉烧焦的味道。
晏阳抽不回手,只觉得整条手臂都麻了,霍其深嘴角还带着笑,他手里的香烟还燃着,灰烬带着火星落在他的手背上。
霍其深将最后一点火星碾上去,问道:“我是先断了你的腿,还是先毁了你的手?”
晏阳张着嘴仿佛呆滞了一般,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惧怕。
“不要......”晏阳被吓地颤抖,心脏都提了起来,脑子里嗡嗡作响,带着哭腔求霍其深,“不要,我以后好好听你的话,不要毁了我的手,求你.......”
霍其深能用烟火去碾他的手背,也能直接把他的手放在火里烧掉,对于他话里的狠话,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霍其深扔掉手中的烟蒂,拇指摩擦着晏阳手背上的烫伤,趁其不备摁了下去。
那一块皮肤已经焦黑,水疱破了,伤口里全是组织液,看起来像是一道溃烂的浓疤。
晏阳被强烈的刺痛逼出一串眼泪,霍其深靠近了一点,低头问道:“你和楚家那个傻子有没有什么?我看他今晚抱了你,贴的很近啊。”
晏阳疯了一样的摇头,声音嘶哑:“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是同学,一起练琴的同学。”
手背上的伤已经开始流血了,晏阳眼眶通红,情难自控的掉眼泪,手没了,他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他的未来,他的希望,他的人生。
他哭得太过凄惨,消瘦惨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痕,饶是霍其深这颗铁心肠看了也有些不忍心。
霍其深注视了他一会儿,轻轻松开了他的手,他并不想放过晏阳。
晏阳怕痛不记痛,像匹难以驯服的野马,你越打他他就越蹦的快,表面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指不定过两天又把“听话”二字给抛到脑后了。
满脸阴郁的霍其深揪住晏阳的衣领,大步流星的往卫生间里拖。
进了卫生间,反手把门一关上了锁,晏阳心里咯噔一下,抖着唇恐慌道:“这里是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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