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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阳脸上平淡的表情瞬间僵硬了,霍其深把手机扔下去,砸在晏阳的手背上。
扎在手背上的针头,背对着静脉敲出了个头,液体连串下渗,晏阳却仿佛一点痛觉都没有。
“你告诉我,你昨天为什么会在医院?有什么样的病需要你瞒着我,不惜欺骗我?”霍其深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一包烟点上,他背对着光,脸色很淡,淡到晏阳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
晏阳勉强开口:“我昨天是去了医院,因为身体不舒服,开了些保健品,我这里还有药单,不告诉你,只是怕你担心。”
指尖夹着的香烟明灭着,浓烈略带苦涩的烟味能抚平情绪,可今天却是怎么也平复不下,霍其深掐灭烟头,把烟蒂扔进垃圾桶里。
“晏阳,你当我傻吗?”他笑,唇边是津津的冷艳的凉意,如果真是普通看病拿药,那为什么他这儿查不到他去医院的任何信息。
晏阳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他甚至有点绝望,为什么霍其深手里会有他出医院的照片
晏阳面色苍白。
“你实话实说,我要是自己查出来了,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晏阳只能咬死刚才的谎话:“我都说了真话了你还要我说什么?我的药就放在抽屉里,你不相信,难道是在怀疑我得什么病,怕我传染给你?”
“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对我来说都没意义,事情如何,我只相信我查到的。”
晏阳用力握紧拳头,连手背上扎针的地方淌出血来了也没发现。
“你怀疑我?”
霍其深笑容阴狠:“着急了?”
“我没有。”
“最好没有。”霍其深冷笑出声,“晏阳你跟我这两个月,你自己算算你骗我多少次,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有些东西,我需要证实一下。”
证实的是什么,就是给晏阳定的什么罪,可能是怀疑他在医院跟医生有染,也有可能如他上面说的那样,得了什么肮脏的传染病。
屋内的烟味儿还没散去,霍其深去开窗户,冷风灌了进来,等着味道冲散了他才掩上。
“我去洗澡,等会儿出来验收你准备的惊喜。”
这“惊喜”不言而喻,霍其深捏着晏阳消瘦的下巴亲了一口,转身从衣柜里取下睡袍进了浴室。
晏阳坐立难安,为了预防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晏阳手抖地打开抽屉,吃了颗避孕药,又加了片止痛药。
和霍其深上床无疑是很煎熬的,和流产比起来,前者只是痛,不会有心理上的恶心。
霍其深出来后,晏阳手臂上的药水已经滴完了,他伸手按住针头直接拔出来。
晏阳胆战心惊:“我现在还生着病。”
霍其深拔了针头扔掉后,摸了摸晏阳的额头,“已经退烧了,按理说应该可以做.爱。”
霍其深在表达情.欲向来是直来直往,赤.裸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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