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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帆却看的很满意，还特意给楚清准备了一双高跟鞋让他穿着。

七八公分的鞋跟，楚清穿进去，身体整个往前倾，他双腿合不拢还在打颤，宋一帆跟看不见似的，非要他这么穿着下去。

“要么不穿，要么就像先前那样跪趴在地上当狗，你自己选。”

楚清还是选择了做人，虽然现在的他跟婊.子没什么两样。

宋一帆把楚清带下了楼，楼下多了两个人，是宋一帆请来的保姆。

楚清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不敢动，他没想到宋一帆会把这样的他带到人前。

虽然穿着衣服可这身衣服跟裸着没区别。

宋一帆在餐厅里坐下吃饭，佣人很长眼色，把菜端上桌后就默默离开了。

楚清这一熬，又是熬到了晚上，中途还被宋一帆按在沙发上当着佣人的面干了一轮。

约定时间到了，楚清两条腿已经哆嗦的站不起来了，他满心想着回去见晏阳，不顾自己发软的腿，硬生生地爬上楼换了衣服。

宋一帆当着面把10万转到了他手机上，楚清收到钱，抿地紧紧的唇终于分开了一些。

“今天我很满意。”宋一帆勾起唇角，语气轻浮的像是在打发一个出来卖的mb。

楚清喉咙干涩，哑声说了声谢谢，拿着手机就走了。

宋一帆盯着楚清的背影，耳朵里还回荡着楚清那一声谢谢。

真是可笑至极。

宋一帆背靠着沙发坐着，他每天都会熬夜加班，克服疲惫最好的办法，不是吸烟就是喝茶。

佣人熟练地替他斟了茶，宋一帆端起茶杯。

上好的雨前龙井的清香立时盈满鼻尖，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

“咔——”

随着碎裂声响起，滚烫的茶水洒了满地，价值百万的青花瓷茶杯随之破碎。

伴着茶水滴落的，是掌心割裂后溢出的猩红液体。

不过，混在茶水里，稍微稀释了颜色，不至于那么血腥，反而有种破坏的凄冷美感。

佣人听见动静赶，过来看到这幅画面，不禁大惊失色，“宋先生，您快松开手！”

说着，她便准备去抢男人手里破碎的茶杯。

可不等她碰上，宋一帆就先一步移开手。

“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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