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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九凕道“你带他进月娥城时,我还以为他是你的……”裴九凕欲言又止,打量君陌一眼。而一旁的君陌受不了他这晦涩,催促道“有话便说,吞吞吐吐的。从你嘴里说来的糟粕,我听得还少么?”
“我头些年,听人说你打算练炉鼎?我这不还以为他是你的练器呢。”
那是个误会……
君陌说他“你小道消息倒是不少。”
“我那是消息灵通!”裴九凕强调着这是个优点,而后笑眯眯的侧过去同君陌调侃“谁叫你进城时还拉着他手来着?我瞅着……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也挺微妙的。”
进月娥城的时候,裴九凕就在上面看着。
君陌顿了下。
男主看他的眼神微妙?
君陌下意识的回想这些年他对顾天尧全部的所作所为——就算不说尽心竭力的培养,但这一句‘师尊’他绝对是担得起的。
而且除了最初‘炉鼎’的乌龙以外,他对男主一直都是保持距离,不曾有半分奇怪的话语和举动。
虽然他待顾天尧是利用……
但男主不可能知道。
“别胡说。”君陌伸手拂落肩上落下的些许积雪,淡淡道“子仁才十五岁。哪里像你天天泛荤,脑子里全是不正经。”
“啊?十五岁怎么了!你自己……”裴九凕说话微微停了下,好像有什么错话要讲出来。他的目光撇了眼君陌,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在意。
裴九溟兀自又笑了声,拿着手中的木扇把玩,洋洋自得回想当年“我十三十四的时候,就已经给无上殿的女修送花儿了!”
“十五岁这个年纪,老爹都巴不得我娶个三房四妾。能延续香火。如此年纪可不小。我劝你啊……别不当回事。”
君陌习惯了听这人满嘴火车左耳听右耳冒,不着调的人说的话不能总当真。虽然是习惯如此,但事关顾天尧,君陌心下还是留了点儿谨慎。
“知道了。”
两位灵修界的大佬一路踏雪不留痕,一边儿闲聊叙旧,一边走到了山顶之上。
高处不胜寒。
雪山之顶,寒风呼啸,风雪几乎要被席卷的成飞刀利刃。普通人站上来若是半点儿防备也没有。估计露出的肌肤是要留伤添血。
山上没有树木遮挡,目之所及一览无余。空旷的白皑皑里有一把插在地上的长剑,剑柄和剑身被锁链缠绕捆锁着,分别开往八处不同方位。
阵眼、锁链、长剑,被雪掩埋的几乎要和着山峦融为一体。
君陌挥袖,一阵罡风涤尽纤尘,露出那沧澜剑的本来面貌——灰银色的剑身泛着若有若无的蓝色柔光,寒骨的煞气要比这凛冬最冷的风还要霸道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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