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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还是转移话题最为重要。

“那些照片吗？”陆离顿了一下，半垂的眼睛中带着一种名为仇恨的情绪，“那些……你都看到了？”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看到了。”安沐轻轻地回到，“你杀了你的母亲。”

第一张照片，是陆离谋杀他母亲的画面。

那杯水里，有着致命的毒品，那是陆离的杰作。

“不好奇吗？”陆离像是自暴自弃地问道，脸上带着好看的笑容，可是安沐却觉得这个笑容……空洞地可怕。

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我不明白，还有安禾……！”

就在安沐刚刚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就被陆离粗暴地拉过来毫不怜惜地扔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陆离你疯了吗？！”

“为什么要提他的名字？”

“……什么？”

“你的那个傻子弟弟。”

“安禾不是傻子！唔……！”

陆离像是疯了一样地覆上安沐的唇，毫不留情地掠夺着，不一会安沐就感觉到了腥味，他想推开，双手却被牢牢地锢住。

一吻结束，安沐感觉嘴唇麻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还带着丝丝刺痛，安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别过头不去看身上人。

“陆离你疯了。”这是肯定句。

“是，我是疯了。”陆离不怒反笑，却带着浓烈地悲伤，几乎压着安沐喘不过气来。

“你都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只有我傻傻地以为自己影藏地很好，其实你都知道，就像在看一个小丑是不是，很好笑吗？”

陆离像是卸下了全部伪装，悲伤地看着安沐，可是安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与他对视，只能拙劣地扭开头，也就没有看到陆离眼中的悲哀和眼神深处，被压抑着的疯狂恨意。

“我……”

安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其实早就感觉到了，每个世界的信物主人似乎都与他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淡的微不可见，却又不能否认。

他迟早是要回去的，可是现在……又茫然了。

陆离喜欢他，这是他很早就发现的。

“对不起。”到头来，只有这苍白无力的三个字。

“对不起……”陆离轻轻地重复，原来自己当时的一腔感情，自己的所有付出，换来的只有这冷冷的三个字吗？

老师，你到底有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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