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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出名？”

“那么不爱说话的孩子，没什么存在感，我认识她是因为她经常跟林招娣在一起。”

“她们是朋友？”说实在的，对于这个答案，李凡表示不能接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见过邵美给林招娣钱。

我当时怕邵美被林招娣欺负，还去问了怎么回事儿，但异口同声的说是邵美从林招娣借钱，现在还钱。”

“那你们班还有其他同学跟林招娣关系好吗？”

人心黑洞（九）

孙老师沉默了会儿，直视李凡：“是不是林招娣在外面惹事了？

这孩子真是让人操心。”

“嗯，是发生了些事，听你的意思，林招娣经常惹事？”

这话似乎戳了孙老师的心窝子，孙老师摇摇头，伸手揉着太阳穴。

“是啊，这孩子总是欺负人，跟她关系好的，也都不是乖巧的孩子。

在一起都干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经常欺负人就是了。”

“那你没有找他们家长？”

“找了，也都挨揍了，可是揍一顿不顶用，越管越是跟你对着干，叛逆期的孩子，没办法。

我一个老师，也是挺难的，体罚吧，家长要去教育局告我，一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哪能让孩子挨揍。

不管吧，家长觉得我不作为。”

眼看着孙老师在跑题，开始抱怨起师生关系处理的艰难，李凡即使制止。

“那几个跟林招娣关系好的女生都是谁，你知道吗？

林招娣出事之前说有人跟踪她，我们还不能确定嫌疑人，所以需要多方面打探，也是为了她的安全。”

孙老师单头：“知道，我这就叫他们过来。”

大约十五分钟，前后来了十几号人，男男女女都有，这头发的颜色也很齐全，红黄蓝绿黑，快要成一道彩虹了。

不过这些人没有一个人站姿标准的，东倒西歪的，将外面的流氓气息学了一个七八成。

“你们觉得自己这样挺帅？”

“你谁啊，管我们这么多。”一个黄毛小子往前走了一步，肩膀前后来回晃荡，就跟没骨头似的。

说话下巴往上扬，语气恶狠狠的，就跟含了一口水似的。

“好好说话，不然我可不介意替你老子教育你。”

李凡说着就撸了袖子，这种熊孩子就是欠揍。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李凡嘴角勾了勾，这可就有意思了，这整个A市，哪怕是周边城市，还不是他横着走，今儿可算是遇到不怕死的。

孙老师见气氛剑拔弩张的，生怕就这么打起来，闹大了，还是她的事儿，连忙出来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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