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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

“认识多久？怎么认识的？”

“上初中没多久就认识了，因为林招娣总是逗她。”

“怎么逗的？有没有往邵美身上倒冷水，有没有倒菜汤，有没有推她下楼梯？”

李凡每说一句，林雅的脸色就差一点。

李凡停顿了一会儿，再次开口。

“还有，邵兵，邵美，你们就没有点儿联想？”

李凡说的时候双手环与胸前 ，似笑非笑，这帮孩子这么聪明，邵兵又去过学校两次，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什么联想，邵兵哥是邵美的哥哥这件事？”

“呦，你们知道？”

“那怎么可能不知道？邵兵哥因为邵美的事儿去过几次学校。”

“那他知道你们欺负邵美的事儿吗？”

林雅愣了一会儿，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你们这次是为了邵美的事儿？”

李凡笑出了声：“行，脑子不笨，你年纪小，但我看着是个直来直去的，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本来是林招娣报警，说是有人要杀他，赶巧就让我在大街上遇到了，林招娣当时精神恍惚，经过毒检，她体内有最新型的毒品，含量不大，但也有些时候了。

但更有意思的是，调查她的时候，查到了邵美，一个被校园霸凌而死的人。”

林雅皱眉：“邵美是自杀，这跟我没关系。”

林凡抿嘴看着林雅，看的林雅十分不舒服。

“我说了，真不是我，我真的没欺负过邵美，邵美这人学习好，不爱说话，一般这样的人性格都比较脆弱，比较极端，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李凡忽然觉得好笑，是说他们太聪明，小小年纪已经知道看人下菜碟，还是说世态炎凉？他们已经知道应该欺负什么样的人。

“邵美不是自杀。”

林凡的话音一落，王雅眨着眼睛不能相信。

“不可能，她是跳楼的，我们学校都知道。”

“我们去了邵美的死亡地点，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些足够证明，她是他杀，至于当时为什么判定是自杀，我们会在详细查明。

现在你有什么话说？给她一个公道？还是让她白白的就死了？”

林雅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虽然她也欺负人，但从来没想过让别人去死，到底是谁呢？

“你问吧，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邵美死之前，林招娣，或者你们，有没有欺负过她。”

“我那时候跟林招娣的关系不算好，但是跟她一起玩儿的女生我有熟悉的。

太详细的我记不清了，他们经常整人。”

“挑你记得的说。”

“我记得珊珊跟我说，她们要整一个人，要让她没脸见人。

我当时说她没事儿闲的。

他说谁让她勾引别人男朋友。

我没在意，因为抢男朋友抢女朋友打架的事儿，经常发生。

现在想想，也许就是邵美。”

李凡让人带林雅出去，口供上签上名字就可以走了。

林雅走的时候遇到了下楼的沐小米：“沐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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