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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在哪里！”大夫人明显激动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把季骁带回来干什么！”

两个人在争执中，楚裔推门而入，冷道：“我也挺想知道的，您把季骁带回来干什么。”

楚雄眼底掠过一丝凉意，“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楚裔看着自己的父亲，声音缓慢而低沉，“楚家的所有事，我都有资格知道。”

“出去，这件事不用你插手。”楚雄毫不客气地呵斥他。

“十八年前左钦瑞入狱，您领养季骁，楚家再没有人对您有意见，我不认为一个12岁的孩子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左钦瑞和归叶幼儿园，”楚裔顿了顿，然后一字一句地问道，“跟您和大伯有什么关系。”

楚雄明显动了怒气，“谁让你查这些事的？！”

大夫人也没想到楚裔吊儿郎当的一个小辈能把注意打到这件事上来，大房虽然跟二房不和，但这件事她还不敢到处宣扬，便道：“小裔，你先出去，我跟你爸说点事。”

楚裔扫了她一眼，眼底的冷意让大夫人不寒而栗。

“二弟，今天这事是我太着急了，你别放在心上，等百成回来，再让他跟你好好聊聊。”

大夫人一走，楚雄立马沉了脸，“你能耐了啊。”

楚裔没什么表情，声音异常冷静，“我只想知道真相。”

“你想知道什么真相？！季骁为什么不要你吗？”楚雄气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楚裔直直地盯着自己的亲爹，冷硬地说道：“我只想知道当年归叶孤儿院发生了什么。”

“参与这件事的所有公职人员要么撤职、要么隐退，连当年跟您争得最厉害的大伯连公司股份都不要了。”

“爸，我不想你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楚裔的声音越来越沉，明显是知道了什么，楚雄阴沉着脸，“你查到什么了。”

“我想听您说，”楚裔道，“您是我在这个家里最亲的人，我不希望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些事。”

将近十年时间，楚雄没有听到楚裔说过“您是我爸爸”一类的话，父子俩的关系好像从家里唯一一个女人去世后就开始冰裂，楚雄叹了口气，缓缓道：“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归叶不是什么正经孤儿院，左钦瑞当年利用这个孤儿院敛财，吞了不少善款，”楚雄顿了顿，“那里面的孩子也没什么好下场，都送出去玩儿了。”

楚裔脸色阴沉，自然知道这个“玩儿”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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