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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车，摇下车窗叫他。

林书染看到柯铭宥有些意外，走近了问：“你怎么来了？”

柯铭宥打开车门叫他上来，林书染摇摇头说走几步就到了，就率先走了。

柯铭宥慢慢地开着车跟在他后面，下了车连伞都没拿，直接跑到林书染伞下躲雨。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挤进来之后，这伞下的空间明显就变得狭窄了。

林书染特意伸长了手臂，伞才不会戳着柯铭宥的脑袋。

柯铭宥接过他手上的东西，另一条手臂揽到林书染的肩膀上，将他往自己身边带近一些。

“你……”林书染对这种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有些抵触。

“雨要滴到我身上了，而且那边那有人在拍照，我们得配合一点。”柯铭宥笑眯眯地说。

林书染往周围打量了一圈，还真有两个小女生在举着手机拍他们，两个女生还笑着在讨论什么，好似挺开心的，大概是看到柯铭宥吧。

按照合约内容，这应该算是在公众场合的营业，于是林书染便不再说什么。

家里没人，奶奶肯定又是去朋友或是邻居家打牌了。林书染把袋子里的食材拿出来放进冰箱，然后才给柯铭宥倒了杯水出来。

“不好意思，家里只有凉白开了。”

柯铭宥接过，“没关系”。

林书染早就习惯了两个人没话聊的相处模式，他开了电视看动物世界。柯铭宥就在旁边安静地喝着水，时不时也会根据内容和林书染搭两句话。

柯铭宥这两天心里头杂七杂八的东西想得特别多，特别是关于那晚在门口碰到的男人。他看了看林书染，抱着腿坐在地毯上，满脸认真看电视的模样像极了小朋友。他知道，就算问了可能也不会得到答案；可是不问，他又不爽快。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开口。他其实没有权利去问这些的。目光游走到林书染露出来的那一节白嫩的脖子，领子遮不住的地方微微凸起了一小块，那块皮肤就是他的腺体。

柯铭宥突然觉得喉咙里一阵干涩，满脑子都是咬开那块皮肤就会尝到腥甜的血和浓郁到令人失控的信息素。

在他闻到那股栀子花香味变浓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意念太强出现的幻觉。

林书染双手撑着地板，脑袋垂在膝盖上，从嘴巴里呼出粗气。他忽然间就进入了汛期，浑身发烫，四肢无力。他想站起来去房间拿药，却发现两条腿一点也不受大脑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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